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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道門逆徒妖僧姚廣孝

皇覺寺的建築風格莊嚴肅穆,融合了唐宋時期的建築特點。

其佈局規整,殿堂高大雄偉,斗拱精巧,飛簷翹起,展現出古樸而典雅的氣質。

朱元璋建元洪武之皇覺寺更是有著特殊地位。

它是明太祖朱元璋早年出家的地方,對朱元璋的人生經歷產生了重要影響。

獲封之後講經說法、舉辦法會、佛事祭祀等宗教活動層出不窮,儼然有了天下第一寺的苗頭。

這也正是姚廣孝來到這裡的原因之一,只是沒有想到會遇到季如風清查和重新丈量田畝之事。

姚廣孝生於醫生世家,十四歲剃髮為僧,先後學習天台、密教,最後改宗禪門,修持臨濟宗,法名道衍,號獨庵,人稱獨庵道衍禪師,並拜道士席應珍為師,得其陰陽、占卜之術。

其師席應珍修持淨明道,號通玄明素,弘道法師。

蘇州相城靈應宮宮主,與武當山清虛元妙真君張三丰張邋遢及太鶴山鐵冠道人半仙張中,號稱道門三半仙。

三人均是元嬰九重境,只差半步,即可渡劫進入化神境,從而真正踏入修仙之途。

“姚廣孝!!!你怎麼會在這裡?”

姚廣孝的出現,顯然出乎意料,季如風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訝與疑惑。

姚廣孝似乎也知道季如風,並沒有因為對方認出自己而感到意外,卻只是雙手合十,微微低首,唸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貧僧雲遊至此,不想與施主在此相逢,實乃緣分。”

他的眼神深邃而平靜,彷彿洞悉一切,又似藏著無盡的秘密。

季如風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思忖,這姚廣孝向來心思縝密,行事莫測,他此時出現在皇覺寺,定不會只是偶然。

“雲遊?哼,我看沒那麼簡單吧。”季如風直言不諱地說道。

姚廣孝微微一笑,並不作答,只是緩緩踱步,目光在皇覺寺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上掠過,似在追憶往昔,又似在探尋著什麼。

“季施主此次清查田畝之事,可曾遇到諸多阻礙?”

姚廣孝突然話鋒一轉,看似隨意地問道。

季如風心中一凜,他深知這田畝之事背後牽扯甚廣,各方利益錯綜複雜,姚廣孝這般詢問,難道他知曉其中隱情?

“些許麻煩自是難免,但我季如風行事只問公道,不懼任何阻礙。”季如風挺直了腰桿,堅定地說道。

姚廣孝輕輕點頭,“公道自在人心,季施主有此決心,實乃百姓之福。只是這世間之事,往往並非表面那般簡單,背後或有暗流湧動,施主還需多多小心。”

他的話語看似關切,卻又隱隱透著一絲深意,讓季如風愈發覺得這姚廣孝的到來絕非善茬,一場無形的較量似乎正在這皇覺寺內悄然拉開帷幕……

季如風聽出姚廣孝話中有話,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多謝道衍禪師關心,我季某自會明察秋毫。只是禪師你師出道家卻久居佛門,卻對這塵世俗事如此掛懷,倒叫我有些意外。”

姚廣孝低笑一聲,“季施主此言差矣,佛道本是同源,只要心懷慈悲,佛道又有何區別?皇覺寺乃佛門聖地,如今田畝清查之事涉及寺產,貧僧身為佛門子弟,怎能不稍加留意?況且,施主大刀闊斧之舉,恐已觸動不少人的利益,這其中利害關係,施主可曾細細思量?”

季如風冷笑,“禪師莫要拿寺產來當幌子,我季如風奉旨清查田畝,依據的是朝廷法度,無論是誰,只要有不法之事,都休想矇混過關。難道禪師是想為某些人說情?”

姚廣孝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貧僧絕無此意。只是這天下大勢,猶如一盤棋局,一步不慎,滿盤皆輸。施主在這棋局之中,又是否看清了各方棋手的佈局?”

季如風向前逼近一步,“我不管什麼棋局,我只知道,奉公守法,為民謀利。禪師若是知曉什麼不法之事,不妨直言,若是妄圖干擾我行事,休怪我季某不客氣。”

姚廣孝面色依舊平靜,“施主莫要急躁。貧僧只是想提醒施主,有時候,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相。這皇覺寺背後,或許有著不為人知的淵源與糾葛,施主如此莽撞行事,恐會陷入泥潭而不自知。”

季如風沉思片刻,“禪師不必故弄玄虛,有話直說便是。我季如風既敢接下這差事,就有應對一切的準備。”

姚廣孝微微搖頭,“那貧僧便給施主講一個故事。昔日有一位高僧,在深山之中靜修,卻被捲入一場江湖紛爭。他本想置身事外,可各方勢力卻不肯放過他,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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