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又有人衝來,秦家寨青城派以及蓬萊派的領頭之人暗自叫苦。
不過他們咬了咬牙,覺得此時不能挫了自己的銳氣,依舊帶著手底下的弟子們迎戰風波惡。
風波惡的刀法凌厲,每一刀都帶著呼呼的風聲,青城派領頭之人不敢硬接,只能不斷地躲閃。
風波惡見狀,心中暗喜,他故意賣了一個破綻,青城派領頭之人果然上當,他舉劍刺向風波惡的胸口。
風波惡側身躲過,同時手中的長刀一揮,砍向青城派領頭之人的手臂。
青城派領頭之人嚇得連忙收回手臂,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他的手臂被風波惡的長刀劃傷,鮮血直流。
秦家寨的領頭之人見青城派領頭之人受傷,心中大怒,他揮舞著手中沉重的鬼頭刀,如狂風般向風波惡砍去。
風波惡卻不慌不忙,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從容。
他舉起手中的長刀,精準地擋住了秦家寨領頭之人的兇猛攻擊。
兩人瞬間陷入了激烈的交鋒,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秦家寨領頭之人的刀法剛猛有力,每一刀都帶著呼呼風聲,試圖突破風波惡的防線。
而風波惡則以靈活多變的招式應對,他的長刀在手中舞動,如行雲流水般自如,巧妙地化解著對方的攻勢。
就在兩人打得難解難分之時,蓬萊派的領頭之人見狀,也加入了戰團。
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出現在風波惡身後,使出了自己的絕技“蓬萊劍法”。只見他手中的長劍閃爍著寒光,劍勢凌厲,向風波惡刺去。
風波惡察覺到身後的危險,他反應迅速,一個側身避開了蓬萊派領頭之人的攻擊。
緊接著,他轉過身來,面對蓬萊派領頭之人,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狂風刀法”。
風波惡的刀法猶如狂風驟雨般猛烈,他的每一刀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和速度。
蓬萊派領頭之人也不甘示弱,他的劍法精妙絕倫,劍招變化多端,與風波惡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
在激烈的戰鬥中,風波惡逐漸佔據了上風。
他的刀法越發凌厲,讓秦家寨和蓬萊派的領頭之人漸漸感到難以招架。
包不同大聲喊道:“四弟,不要給公子爺惹了麻煩。”
秦家寨和蓬萊派的領頭之人見狀,也紛紛停手。
他們知道,有包不同和風波惡在此,繼續爭鬥下去也沒有意義。
看著一臉不甘的眾人,包不同,對著眾人拱了拱手:“諸位請聽我一言,江湖所發生之事,並不是我家公子所為。”
“那些都是別人栽贓陷害我家公子的現在我家公子已經盡力的尋找栽贓嫁禍之人。”
“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家公子爺一定會找出幕後之人,到時候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聽到這話眾人也知道,今天的事只能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單單就包不同一個人,自己等人都贏不了,更何況現在有兩人在此。
只能對望一眼,就坡下驢點了點頭,青城派之人連忙對著包不同拱了拱手“: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將行告退,若是有了線索,請慕容公子一定告知。”
說完三派領頭之人,便各自帶著手下,離開了燕子塢,包不同與風波惡一路尾隨見到他們消失之後才長長的撥出一口氣。
風波惡收刀入鞘,不滿道:“三哥,今日這般輕易放他們走,實在憋屈。”
包不同搖搖頭:“四弟,如今公子正在追查真相,不宜樹敵過多。”
就在二人即將轉身回到屋內的時候,突然間,一隻白色的信鴿猶如一道閃電般飛落在窗前。
它撲扇著翅膀,停歇在了窗臺上,嘴裡還發出咕咕的叫聲。
包不同見狀,連忙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從信鴿的腿上取下一個小巧的竹筒。
他輕輕地將竹筒開啟,從中抽出一張泛黃的信紙。
當他展開信紙,定睛一看之後,原本平靜的臉色瞬間微微一變。
只見包不同眉頭微皺,對著身旁的風波惡說道:“四弟,情況似乎有所變化啊!”
“真沒想到,喬峰竟然率領著丐幫的眾多好漢,朝著我們姑蘇城這邊趕過來了。”
聽到這話,風波惡瞪大了眼睛,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惱怒之色。”
大聲嚷道:“那我們還在這裡乾等著幹什麼?”
“姑蘇可是咱們的地盤,豈能容得下他們這般肆意妄為!”
包不同無奈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