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葉二孃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你還敢狡辯?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齷齪的心思?”
“你就是個色鬼,整天想著女人!”葉二孃的聲音充滿了鄙夷和憤怒。
雲中鶴被葉二孃說得啞口無言,他心中雖然憤怒,但也不敢再反駁。
畢竟,在四大惡人之中,葉二孃的地位僅次於段延慶,他可不敢輕易得罪她。
就在這時,葉二孃轉頭看向段延慶,嬌聲說道:“老大,上次因為你的原因我沒有找老四要個說法,這一次,你總該不會阻攔了吧?”
葉二孃覺得已經兩次了自己和雲中鶴兩個人都同一時間打噴嚏。
肯定沒有那麼巧合的事,肯定是雲中鶴去採花的時候,得了傳染病,然後傳染給自己。
她的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似乎在期待著段延慶的支援。
段延慶坐在那裡,面無表情,他的心中也在暗自盤算。
他知道,這次自己不能再次阻攔葉二孃了。
但他也不想因為這件小事而引起內部的矛盾。
畢竟,他們四大惡人還要一起合作,完成許多重要的任務。
沉默片刻後,段延慶緩緩開口說道:“老四,你確實應該注意自己的行為,以後少去採一點花。”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
雲中鶴聽了段延慶的話,心中雖然有些不滿:“老大你也知道我這人,沒有女人我會死的。”
葉二孃聞得此言,剎那間怒火中燒,滿臉怒氣彷彿要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一般。
她腰間所佩的短刀“鏘啷”一聲猛然出鞘。
刀身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猶如一道劃破夜空的閃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雲中鶴狠狠劈去!
“雲中鶴,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雲中鶴眼見這來勢洶洶的一擊,心中大駭,匆忙之間側身閃躲。
然而即便如此,那凌厲的刀鋒也僅僅是差之毫釐地從他身旁劃過,帶起一陣勁風,颳得他臉頰生疼。
這驚險萬分的一幕讓在場眾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可還未等雲中鶴喘過氣來,葉二孃的攻勢便如狂風暴雨般接踵而至。
她手中的短刀上下翻飛、左右穿梭,每一刀都蘊含著千鈞之力,令雲中鶴疲於招架、左支右絀。
只見葉二孃身形一閃,如鬼魅般逼近到雲中鶴身前。
她手中的短刀再次劃出一道冷冽的寒光,直直地刺向雲中鶴的咽喉要害!
雲中鶴此時已是驚惶失措,臉色煞白。
“葉二孃,你這是要殺死老子呀。”雲中鶴說著看向一旁的段延慶:“老大救命啊。”
而四大惡人的老大段延慶,則是坐在一旁,默默的觀看著這一切,絲毫沒有上前阻止的意思。
因為此時的葉二孃正怒上心頭,而且雲中鶴也該得到一些教訓,自己只要在最後關頭保證雲中鶴,不被葉二孃砍死就行了。
生死關頭,他本能地抬起雙手,揮舞著那雙鋒利無比的鐵爪試圖抵擋葉二孃這致命的一擊。
只聽得“鐺”的一聲巨響,雲中鶴的手掌與短刀狠狠地撞擊在一起,迸射出一串耀眼的火花,同時傳來一陣清脆刺耳的金屬碰撞之聲。
然而這劇烈的撞擊卻讓雲中鶴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他竟然忘了自己右手之前受了傷!
隨著疼痛瞬間傳遍整條手臂,他右手戴著的那隻鐵爪再也無法承受這般巨大的衝擊力,“咣噹”一聲徑直掉落在地上。
雲中鶴心中大驚,連忙向後退去。他的步伐略顯踉蹌,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拖住了一般。
葉二孃見狀,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得意,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她腳步一滑,如影隨形地跟上雲中鶴,手中的短刀如疾風驟雨般不斷攻向雲中鶴。
每一刀都帶著凌厲的氣勢,彷彿要將雲中鶴撕裂成碎片。
雲中鶴左躲右閃,狼狽不堪。他的身體在空中不斷扭曲,試圖避開葉二孃的攻擊。
然而,葉二孃的刀法猶如狂風暴雨,密不透風,讓他根本無處可逃。
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葉二孃的刀法越發兇猛,每一刀都蘊含著無盡的殺意。
她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讓人難以捉摸。
而云中鶴則憑藉著靈活的身法和鐵爪的威力,苦苦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