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去看看。”蕭里正一聽說這訊息立馬催促來人。
“里正,李大山他,他是被抬回來的!”那人喘口氣總算是回過神來又補充道。
“你這臭狗蛋,說話說一半,說完你會死啊!
張嬸子一著急指著來報信的人就開始罵。
眾人齊齊看向崔若漪,崔若漪一臉莫名其妙,你們看我幹嘛?
“行了,走,去看看,先看看咋回事?”
走出院門幾個人慌慌張張就要把一個男人往她的新房抬。
“不行,你們把他給我抬李家去,抬我這是咋回事?”崔若漪連忙制止,這什麼狗屁男人關她啥事?
那幾人又一頭霧水看看村裡人,村裡立馬有人上前給他們帶路。
這幾人都身著便裝,形象高大,身子魁梧挺拔,虎口都有厚繭,手上臉上還有刀疤,一看就是時常慣用兵器的,抬著的人半天都沒個動靜,崔若漪也不知是何模樣。
“這位官爺好,我是這個村的里正,這是李大山。”
其中一個許是頭頭停下來等里正上前,粗聲粗氣囑咐其他人:“抬仔細些,我和他們里正說說話。”
他回頭打量蕭里正,崔若漪看去,那嗜血的眼神一看就是久經沙場的,還帶有肅殺之氣,那人語氣盡量溫和。
“里正,是這樣,李大山這次是救了位貴人所以傷重了些,貴人已經無礙,賞賜他回來靜養,以後也不必回去了,還有這些是李大山的垧銀。”
“大山,大山?”蕭里正不禁衝著躺著的人喚了兩聲。
那人見里正叫喚不禁皺了下眉,讓蕭里正一陣慫地噤聲。
“你叫喚他,他也聽不見,而今就只剩一口氣了。”
“啥?”
蕭里正有些迷糊,又急急過來拉崔若漪指著她道:“這,這是李大山婆娘,崔若漪。”
崔若漪一陣擰眉又補充了一句:“快和離了。”
蕭里正不禁擦擦汗,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你男人生死未卜呢?
那領頭的男人見崔若漪說這話不禁疑惑地看了一眼,待看清崔若漪的相貌和她說的話便是一陣不喜。
“男人在外面沙場拼死拼活,只為了保家衛國,你不在家侍候公婆就罷了,怎滴還鬧著要和離。”
那男人準是誤會崔若漪另有新歡,所以才一心和離,更何況是看了崔若漪住所不同於其他村裡人,待要走到李家看到李家的房子便更加印證自己的猜想。
他便也不再和崔若漪搭話和里正攀談。
有人上門敲李家的門,哐哐哐的聲音異常響亮。
“誰啊?要死了,拍門聲這麼大。”
裡面傳來李老太的叫罵聲,那行人有些尷尬地看向領頭人。
“看我幹甚?”那人也是一臉莫名其妙又看向蕭里正。
“呵呵,他家人一貫都起得晚。”蕭里正乾巴巴地解釋道。
那人擰眉,這都快響午了,他們一路上舟車勞頓的,看到好多鄉人天不亮就在管道邊耕地,怎麼這家人起這麼晚?
“他們不用幹農活嗎?”他不禁好奇地問。
“呵呵,地都沒有幹啥活,都指著李大山的餉銀養呢。”旁邊一位直接一直嫉妒李家不用下地幹活的大嬸嫉妒說道。
那人聽了更是臉色黑了黑,這李大山的家人到底怎麼回事?婆娘自己住大房子,家裡人睡到日上三竿。
崔若漪見他打量自己,猜到這人許是誤會了:“你別看我,李大山的餉銀我可沒用到,那是我孃家人給錢蓋的房子,和李大山沒關係。”
反正現在她自己孃家人不會找上門暫時就先扣在孃家人頭上。
“對,若漪說得對,那房子的確是她孃家人資助的還有縣令大人的賞賜。”
那人更是好奇咋還有縣令,不過看這婦人樣子也不似偷情,不然村裡人咋都沒反應?難道偷情之人是縣令?村民們畏懼權勢?
崔若漪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誤會了,不過也懶得解釋。
等了好半晌都快等不耐煩了,門才從裡面開開。
蕭里正上前罵道:“怎麼回事?開門開半天。”
裡面開門的是李老太,她打量里正尋思自家最近老老實實沒犯啥事啊!
便理直氣壯的衝里正道:“我說里正,大清早的幹嘛呢?這麼多人,我家最近可老老實實的沒犯啥事啊!”
她看到門口一堆人,還有她不認識的,最後面才是崔若漪,她想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