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解釋什麼?解釋你如何跟你的親妹妹苟且?!”尹沁楠的聲音冰冷得像淬了冰,每一個字都像尖刀一樣刺入柳淮之的心臟。
柳依依瑟縮在柳淮之身後,哭得梨花帶雨,一副柔弱無辜的模樣,更激起了尹沁楠的怒火。
“好一個兄友妹恭!我真是瞎了眼,竟然跟你們這對狗男女生活了六年!”
書房裡瀰漫著壓抑的氣息,尹沁楠獨自一人站在那裡,握緊的拳頭微微顫抖,指甲幾乎嵌進肉裡。
痛苦、憤怒、屈辱……
各種情緒翻湧而來,幾乎要將她淹沒。
但她知道,她不能倒下,她必須面對這一切。
深吸一口氣,尹沁楠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
她決定先從家族內部入手。
柳家大長老德高望重,在家族中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尹沁楠來到祠堂,將柳淮之與柳依依的醜事告知了大長老。
本以為大長老會主持公道,誰知他聽後勃然大怒,指著尹沁楠的鼻子罵道:“一派胡言!你竟敢汙衊我柳家子弟,敗壞我柳家門風!”
尹沁楠早料到會遭到阻力,但她並不畏懼。
“大長老,我所說的句句屬實!我親眼所見,豈會有假?”她語氣堅定,目光灼灼地盯著大長老。
“若非親眼撞破,我也不會相信!我手裡……”
“夠了!”大長老怒喝,打斷了尹沁楠的話。
“你一個婦道人家,休要在此胡言亂語!來人,把她給我……” 大長老的話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了尹沁楠手中,緩緩展開的一卷……
絲絹?
尹沁楠手中的絲絹緩緩展開,上面繪著柳淮之與柳依依在暗室中親密相依的場景,清晰可見。
她的聲音冷冰冰的,如同冬日寒霜:“大長老,請您過目,這絲絹上所繪,是否是您柳家的子孫,柳淮之與柳依依?”
家族祠堂裡頓時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幅畫所吸引。
尹沁楠繼續冷冷地說道:“這還只是證據的一部分,我手裡還有他們幽會的地點、信件,甚至是他們的私密對話記錄。”她將一疊信件和幾份地圖放在桌案上,每一份都如同重磅炸彈,砸得柳家眾人一片驚愕。
柳家大長老的手指微微顫抖,他目瞪口呆地盯著那些證據,一時間無話可說。
尹沁楠的眼神堅定,語氣更加冷靜:“大長老,您若還有疑問,不妨當眾審問柳淮之,看看他是否敢否認這些證據。”
柳淮之見此情景,面色鐵青,卻依然試圖挽回局面。
他上前一步,滿臉討好地對尹沁楠說道:“沁楠,這些……這些都是誤會,是依依的惡作劇,你千萬不要信她!”他的聲音充滿了虛假的歉意,卻只讓尹沁楠更加厭惡。
尹沁楠冷笑著,不屑地看著他:“誤會?柳淮之,你真以為我這麼多年是瞎子嗎?你和依依的那些骯髒勾當,我早已一清二楚!”她轉身面向家族眾人,“各位族人,我今日站在這裡,就是要讓真相大白於天下。我不再是你們眼中的婦道人家,我是尹家的繼承人,是這個家的主人!”
柳家眾人面面相覷,震驚之情溢於言表。
大長老終於收起怒氣,沉聲問道:“尹沁楠,你所言是否屬實?”
“大長老,這一切不但屬實,而且現在證據確鑿!”尹沁楠的聲音中透出不容質疑的堅定。
柳淮之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他冷汗直冒,卻無力再反駁。
尹沁楠的目光掃過每一位族人,語氣冷酷而決絕:“從今以後,我和柳淮之再無任何瓜葛。他所做的一切,由他一人承擔!”
尹沁楠的話音剛落,祠堂裡的空氣似乎凝固了。
她冷冷地掃視了一圈,然後決然轉身,走出祠堂。
她的背影堅定,彷彿在宣示著她的新生。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尹沁楠停下了腳步,眉頭微挑。
她知道,這僅僅是開始,更大的風暴,還在前方等待著她。
紫兒匆匆忙忙地跑進祠堂,上氣不接下氣地喊道:“小姐!不好了!王商人他們……他們來了!” 尹沁楠眸光一凜,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她深吸一口氣,轉身走向祠堂外。
果然,王商人帶著幾個商業夥伴,正一臉焦急地等在門外。
一見到尹沁楠,王商人便迫不及待地問道:“尹老闆,聽說……聽說柳少爺他……” 他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