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木媛媛?”葉青用刀尖挑起宋月安的下巴,“也是!你們才認識幾個月。”
宋月安不是沒有聽出葉青話裡的優越感,只是懶得計較。
“費盡心機地把我騙到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
葉青看向宋月安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痴兒。“宋月安,你是真傻還是在這跟我裝不諳世事的小白蓮?”
“再說了,我何時騙你了?”葉青轉過身子,朝工廠裡唯一的一把椅子走去,“你不是想知道你父母的事兒嗎?”
“衣服脫光了,躺那去。完事兒之後,我就告訴你。”
宋月安的視線隨著葉青的手轉向右邊,熟悉的鐵籠子裡,貼心地鋪著一層破布。
前面,架著相機。
“既然你知道影片的事兒,想必也看過了。怎麼樣?我的演技真是吧。”葉青眼裡閃過一絲憤恨,卻又很快消失。
“想不想體驗一次?我這幫兄弟,可是恭候他們的「女主角」多時了!”
葉青朝架著宋月安的兩人使了個眼色,流氓甲、乙興奮地拖拽起宋月安,扔進了鐵籠之中。
“誰都別攔我!今兒小爺我非得把她折磨到,跪在地上求饒為止!”先前認出宋月安的流氓甲,伸手準備去解皮帶。
“我說兄弟,哪裡來的這麼大火氣?你可別真把她弄壞了,也好讓我們一起嚐嚐鮮不是!”
鬨鬧聲下,流氓甲把皮帶握在手中,眼神被慾望充斥。
葉青不緊不慢地塗著指甲油,對鐵籠裡的情況見怪不怪。世界上,不會有人比當事人自己,更懂那種感覺。
在聽到宋月安的慘叫聲時,葉青的嘴角同時勾起一抹極其嫵媚的笑容。
只是這魅惑人心的笑容之中,不僅有陰謀得逞的愉悅,更有無限的自嘲與不甘。
“瘋了嗎?她現在是老大的女人。”
兩個人站得不遠,沒有刻意壓制的聲音,盡數傳入葉青耳中。不過她並不在意,依舊細心地塗著紅色指甲油。
只因那個人喜歡。
那個人,不是徐安枳。
被攔住的流氓,將貪婪的視線移到宋月安身上。可惜眼前的情景,與他期待中的不太一樣。
宋月安的衣服依舊整整齊齊地穿在身上,甚至一口咬在了流氓甲的胳膊上。
“臭婊子,敢咬我!”
就在皮帶即將落在宋月安背上的那一刻,工廠頓時恍如白晝。葉青下意識抬手遮光,未乾的指甲油被蹭在白色短裙上。
“快撤!”
短短几秒,葉青就意識到了外面來的人會是誰。也只有他,會如此大手筆地來就一個人。
一如當年,他救她。
“想不到你還有點手段,能讓他們這麼快就找過來。”葉青不動聲色地拔掉一根宋月安的頭髮,捏在手裡。
“你要是敢把我今晚出現在這裡的事情說出去,我敢保證,你這輩子永遠都無法知曉,你父母死亡的真正原因!”
宋月安不信葉青會在她脫光衣服後,告訴她這個秘密。卻相信,如果她告訴徐安枳,今晚約她來的人是葉青,她將一輩子無從得知有關她父母的事。
“快走吧!再不走,來不及了。”
一個留有鬍渣的男人,拉住葉青快步向後門走去。葉青瞥了眼男人,後者迅速鬆開右手,低下頭去。
這個人葉青記得,正是之前在她身後,站著的兩個流氓中的一個。
刺耳的急剎聲響徹黑夜,徐安枳怒氣衝衝地開啟車門。
來的路上,徐安枳想了無數斥責宋月安的話。可當他看見宋月安時,那些準備好的話全部變成了三個字:
“沒事吧?”
宋月安搖了搖頭,將亂糟糟的頭髮隨手紮在一起,順便拍了拍身上的土。
“人呢?”馮風把從鐵籠旁撿到的定位器,舉到宋月安面前,“你就憑藉這麼個東西,就敢獨自一人勇闖天涯?!”
臉色陰沉的不止有徐安枳,馮風生氣地瞪著宋月安,咬牙切齒地說道。
“嘿嘿,我這不是沒事嘛!”
宋月安嬉皮笑臉的樣子,讓身前的兩個男人神色愈加陰暗。
見氣氛不對,宋月安收起假笑,用手指了指工廠後門,“人早走了!你們那明晃晃的大燈,不知道的還以為玉皇大帝下凡了呢。”
“還怪我們了?”
馮風沒好氣地瞪了眼宋月安,正要抬手讓身後的兄弟們接著去追,就被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