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有,少爺問完就讓我出來了。”
保姆離開後,徐安枳拿起桌上的邀請函,眉頭快要擰成一股麻花。“老頭子真是煩人,為什麼非要我帶她去參加酒會!”
邀請函被隨手扔在一旁,內心煩悶的徐安枳感到一股莫名燥熱。從下往上解開兩顆襯衣紐扣後,走出書房準備去哄徐樂年睡覺。
“年年?”徐安枳回到房間時,宋月安正坐在床邊柔聲喚著徐樂年的名字。“睡得還真快,我這故事還沒講完呢。”
宋月安放下手裡的童話書,替徐樂年蓋好被子。準備離開的她剛一轉身,就被站在身後的徐安枳嚇了一跳。
“嚇死我了!”宋月安下意識地發出驚呼後,立馬回頭去看躺在床上的徐樂年,好在後者沒有清醒的跡象。
“你是鬼哦?走路都沒聲音的。”宋月安走向徐安枳,小聲責怪。
“真是倒打一耙。”徐安枳慵懶地背靠門框,“分明是你讀書讀得太認真,所以才沒聽見我的腳步聲,如今倒好意思怪我。”
“哼,說不過你。”
累了一天的宋月安不想和徐安枳繼續掰扯,準備回屋洗澡睡覺。就算是可以偷懶的打工人,也還是要早起按時上班的。
“能不能讓讓?”臥室門本就不大,又被徐安枳側身堵住一半,宋月安想要過去只能擠過,但她不想。
可下一秒,她就後悔了。
徐安枳非但沒讓,反而一手抬起撐在房門的另一側,“怎麼,想跑?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三個字被徐安枳咬得極重,好似有血海深仇一般。“抽什麼風?”宋月安想躲,卻被徐安枳一把拉近。
領口處若隱若現的胸肌線條,隨著徐安枳的呼吸上下起伏。緊貼在門口的兩人,鼻息相互交織,周遭的空氣開始熱了起來。
宋月安想要後撤卻被徐安枳用力環住,掙脫未果的她乾脆別過頭,抵抗美色誘惑。
“害羞了?”徐安枳的語氣充滿調侃,一副玩世不恭,和之前冰冷的模樣判若兩人。
“我說徐安枳,你要是有事求我就直說,這樣有意思嗎?”被戳穿心事的徐安枳一把鬆開宋月安,“誰說我有事求你了?”
宋月安趁機側身擠過,成功站在寬闊的走廊上。“既然沒事,那我回去睡覺了。晚安,我的未婚夫。”
反被調戲的徐安枳,剎那之間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站住!”宋月安停住腳步,轉頭詢問:
“說吧,到底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
向來冷靜的徐安枳竟突然大腦空白,一時忘記自己要說什麼。“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回去睡覺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提起上班,徐安枳終於想起自己要說的事。“明天下班後在公司等我,有個酒會需要你出面參加。”
這下輪到宋月安愣在原地,“酒會?我?”
對於宋月安的反應,徐安枳十分滿意,出糗的可不能只有他一個。
“對,你。”徐安枳看出宋月安還有話想問,“這個酒會很重要,明天你站在我身邊微笑就行,千萬別給我惹事。”
“還有疑問的話,明天去公司問你的張叔叔去。”徐安枳說完無情的關上臥室門,留宋月安一人在走廊獨自凌亂。
洗完澡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的徐安枳,鬼使神差地拿起童話書,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
“她好像和那個人不太一樣。”
第二天,宋月安頂著巨大的黑眼圈下樓時,徐安枳和徐樂年已經在吃早飯了。
“安安媽咪,早~”徐樂年充滿活力的樣子,和宋月安形成了鮮明對比,“年年,早。”
「安安媽咪」這個稱呼是徐樂年犧牲了一輛限量款玩具車的獎勵,才逼迫徐安枳同意的。
宋月安剛有氣無力地坐下,保姆就將溫熱的牛奶放到了她的桌前。“宋小姐,昨晚沒睡好嗎?”
“還不都怪他!”宋月安瞥了一眼徐安枳,拿起一片吐司開始啃吐司邊邊。
“王姨,你的臉怎麼又紅了?”精神依舊恍惚的宋月安並沒有意識到保姆的不對勁,反倒是徐安枳率先發現。
“今日總沒有碰掉誰的手機吧。”
徐安枳的話成功讓宋月安被吐司噎住,一邊用力錘著胸口,一邊拿起桌上的牛奶。
“咕咚咕咚。”一杯牛奶很快見底,“王姨,辛苦你再幫我倒一杯吧。”
宋月安有意支開保姆,她知道保姆是因為想歪了才會臉紅。“王姨也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