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亞張大了嘴巴，卻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字，她的眼中充滿了恐懼，那是源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怎麼，很驚訝嗎？”

路無歌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你們這些所謂的神明，自詡高高在上，卻不過是別人手中的棋子罷了。”

“不！不是這樣的！”

蓋亞尖叫起來，她拼命搖頭，試圖否認路無歌的話，“我們是神！我們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至高無上？”

路無歌笑了，笑聲中充滿了不屑，“一群被圈養的豬玀，也敢妄稱至高無上？”

“你！”

蓋亞被路無歌的話激怒了，她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你竟敢褻瀆神明！你會遭到報應的！”

“報應？“

路無歌眼神一冷。

“啪！”

又一記清脆的耳光聲。

同時一股無形的氣勢驟然爆發，壓得蓋亞喘不過氣來，“我倒要看看，是誰給誰報應！”

“嘶——”

一旁的葉梵倒吸一口涼氣，他也被路無歌的話震驚到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一次的行動，竟然是受人指使，而且他們背後的存在，竟然是那兩位！

奈奧格索西普，阿撒託斯！

這兩個名字，對於任何一個瞭解隱秘歷史的人來說，都代表著無盡的恐怖和絕望。

“這些傢伙，竟然統一來針對大夏……”葉梵喃喃自語，臉色變得無比凝重。

林七夜等人也都是一臉震驚，他們雖然知道迷霧的存在，也知道迷霧對大夏的威脅。

但卻從未想過，迷霧的源頭竟然是那兩位至高無上的外神！

“要不是大夏眾神明散盡功德進入輪迴，化作了四面鎮國神碑，防止迷霧入侵，恐怕大夏早已不復存在……”溫祁墨低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慶幸和後怕。

蓋亞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她盯著路無歌，色厲內荏地說道。

“沒錯！就是他們！你雖然是弒神者，但你根本不知道那兩位大人有多麼強大！你……”

“啪！”

清脆的耳光聲又雙叒響起。

蓋亞的臉被打得偏向一邊，嘴角溢位一絲血跡。

她捂著臉，難以置信地望向路無歌，眼中充滿了憤怒和屈辱。

要不是打不過，她早就跟路無歌拼命。

“不過是連意識都沒有，還被封印的存在，有什麼厲害的？”

路無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你...”

蓋亞啞口無言，她怔怔地望著路無歌。

那張冷漠的俊臉，再次陌生起來，變得……深不可測。

路無歌的眼神平靜如水，卻彷彿蘊藏著無盡的漩渦，要將她整個人都吸進去。

蓋亞的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攫住了她，讓她渾身冰涼。

她死死地盯著路無歌，一個讓她想都不敢想的念頭，如同驚雷般在腦海中炸響。

“難道……”

蓋亞的聲音有些顫抖，她艱難地嚥了口唾沫聲音嘶啞。

“難道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