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等人,那心中的怒氣,是怎麼也壓制不住。
“這對豺狼虎豹,這是見不得我兒好,想要拉著大房,跟他們一起敗落。”
說到這,拉住來扶她的魏崢,沉聲道:“兒啊,這東西害人不淺,萬萬不能在沾了。”
魏老夫人嫁進魏家時,魏族中名將輩出,如今只過去十幾年,也僅剩魏崢一人撐住門面了。
“二房三房在你不在時,總來母親這打秋風,想來都是填補了那些窟窿。”
怕魏崢不曉得厲害,魏老夫人語氣加重起來。
以前她礙於是丈夫同宗,也接濟過,這才叫他們伸慣了手。
雖然魏老夫人不在意錢帛的身外物,但這些都是親兒子用血掙來的,哪裡能忍被那幫狼心狗肺的糟踐。
魏崢知道母親不待見那些趴在他身上戲血的魏家子弟,更深知母親為他受的那些苦。
當下表態,“母親安心,兒子只是誤食,再不會了。”
親兒子的脾性,當母親的最是瞭解。
見他鄭重其事,便知道他真的無意用那個東西。
魏老夫人舒了口氣,冷聲道:“前些日,魏虎與裕景伯爵家的公子起了衝突,為此丟了官職,曾求到母親跟前,我沒有理會,想來這是又把主意打到我兒頭上。”
如果說,魏老夫人只是看不慣這些寄生蟲的做派,那立身處世剛硬的魏崢,就更加眼裡容不下他們。
母親的話,立刻讓魏崢想到,於蓮蓉在郡王妃跟前挑撥的那些話。
於蓮蓉正是魏虎的妻妹,魏虎被人撤了職,大房不管,自然就被記恨上了。
魏崢目光冷冷,“母親放心,此事兒子定饒不了他們。”
魏老夫人也與兒子同想到一處,“你父親去時,那幾房無禮跋扈的,恨不得……那副嘴臉,如今還想來喝我兒的血……”
一提起二房三房,魏崢目光更冷。
他的那些好叔伯,若非母親出自裴氏,只恐連他也被趕出魏族了。
如今怕是得到他賜封的信,見從他身上得不到好處,便叫來子弟拉他下水。
魏崢目中寒光冷湛,安慰好母親後,便出門去安排。
:()殿前歡,國運夫君以江山為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