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樣!”
兩人異口同聲說出同一句話。
說完兩人都傻掉了!
許薔最先反應過來,感覺自己發現了天大的秘密,興奮得手舞足蹈!
“蕭姑娘居然有兒子了!哈哈!”
“不對!這種不叫兒子,叫私生子!”
“哈哈哈!蕭姑娘居然有私生子了!這老小子真賊!愣是瞞得密不透風!你說,他是把哪家的姑娘搞大了肚子生的娃?”
“什麼啊!”承月跳腳,一把捂住她的嘴,“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們殿下才不會做那樣的事呢!”
“事實勝於雄辯!許薔嘿嘿怪笑,“娃兒都擺在那裡兒!簡直就是個縮小版的他!能抵賴得了嗎?”
“娃兒……就是有那麼一點點相像而已!”承月堅決否認,“長得好看的人,本來就差不多!這又不是什麼稀奇事兒!”
話雖這麼說,但她心裡卻犯起了嘀咕。
她跟蕭凜許薔等人,自幼一起長大,太清楚對方兒時是什麼模樣了。
雖然蘇離撿到那娃兒還小,但那五官眉眼,跟兒時的蕭凜簡直是如出一轍!
若不然,她也不會看到這娃兒的第一眼,就覺得他眼熟。
但是,要說蕭凜有私生子,她絕不肯相信。
身為蕭凜身邊的心腹內衛,自家主子在做什麼忙什麼,她一清二楚,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和機會去跟一個女子私會。
再者,他也不是那種人。
自家主子的品行如何,沒有人比他們這些內衛更清楚了。
這麼多年,跟他關係最密切的女人,也就只有面前這位許姑娘了。
但許姑娘在他眼裡,跟李如風承影他們基本沒有區別,不過是一個披著女人皮的兄弟罷了。
除了許薔,他跟任何女人都沒有什麼交往,包括那位退婚的未來太子妃張雪韻,都不曾有機會出現在他半米之內。
京中喜歡自家主子的女子多如過江之鯽,還有不少大膽的貴女主動上前套近乎,但無一例外的,都遭到他的冷遇漠視。
他生就一張冰山臉,不怒自威,再加上殺場宿將之名,尋常女子,根本就不敢靠近他!
承月歪著頭,將這些年出現在蕭凜身邊的貴女細細數了一遍,發現沒有任何一個人,能令主子動心動情到與他共赴巫山的程度!
既然連這樣的人都沒有,那孩子就更不可能了!
“絕無可能!”承月用力搖頭,看向許薔,正色道:“許大胖,我知你素來口無遮攔,但此事關乎太子殿下的聲譽,萬不可隨意臆測,更不可同外人胡說!”
許薔輕哧:“瞧你嚇的!放心吧,我也不是那等不知輕重之人!這不就是跟你一說嘛!啊,對了,我得跟阿離說一聲,哈哈,她要是知道……”
話未說完,嘴又被承月死死捂住了。
這回,捂得更緊更狠,差點把她捂得背過氣去!
“你幹嘛?”許薔憋得滿臉通紅,幾近窒息,伸手用力推開她。
“這事,更不可與蘇姑娘說!”承月壓低聲音,緊張兮兮的往蘇離那邊瞅了一眼,又揪住許薔的衣領,“你快發誓!你永遠都不會跟她透露一個字!”
“為什麼?”許薔瞪著她,“阿離是自己人啊!又不是什麼別人!”
承月剜她一眼:“你別問為什麼,反正就是不能說!”
說話間,又往蘇離那邊瞥了一眼。
蘇離正站在那裡跟溫槿安蘇驚寒說話,隔得有點遠,倒是沒怎麼在意她們這邊的情形。
承月撫了撫胸口,為自己的眼疾手快感到慶幸。
主子好不容易有個喜歡的姑娘,若叫這姑娘知道他有個私生子,豈不是雞飛蛋打?
不,不是私生子。
那就是個奇裡古怪的鬼娃娃。
是從琉璃瓶裡炸出來的!
絕不是他家主子生出來的!
“奇奇怪怪!”許薔見她神情緊張,頓覺這其中有事兒,歪頭想了片刻,腦中忽然浮起蕭凜去許府找她的事了。
那一次,他穿得像只公孔雀開屏,花裡胡哨,亮瞎人眼。
從小到大,她從來沒見過他打扮成那幅鬼樣子!
當然了,憑心而論,他那幅鬼樣子還怪俊的,比起以前總是烏漆抹黑的模樣,更顯清俊明朗。
一直不在意容貌形像的男人,忽然破天荒的妝扮起來,能是什麼原因?
答案只有一個,這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