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屍毒的解藥,便會毒如砒*霜,令人當場毒發而亡!”
“她又不會制屍毒的解藥,如何針對屍毒用藥?”江清歌愈發迷糊了。
“她不會嗎?”那聲音反問,“她若不會,那此時的蕭凜,便會被屍毒搞得焦頭爛額,無暇顧及其他!今日朝堂之上,他的太子之位,便廢定了!”
“她連屍毒解藥都治得出來……”江清歌頹然抱頭,“她……她……”
她被蘇離震懾到,滿心絕望,嘴裡卻又不肯承認,坐在那裡懊惱了片刻,忽又霍地站起來!
“你明知他們的陰謀,卻還把我往這火坑裡推!你到底是何居心?”
“原因我一開始就已跟你言明!”那聲音冷哼,“江清歌,你能不能鎮靜一點,不要老是問些車軲轆話?”
“你說得倒是輕巧!”江清歌恨聲道,“大喪之日,被砍頭的又不是你!你這般害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你不是害你,我是在救你!”那聲音一字一頓道,“江清歌,你給我記清楚,從現在起,給我好好的貓著!貓到大喪之日!大喪之日,便是我們大殺四方之時!”
“大喪之日,便是我的死期,還反殺個屁啊?”江清歌痛苦的閉上眼,“罷了,我不想再同你說話了!你滾,滾得越遠越好!”
她伸手捂住自已的耳朵,將頭深深埋入兩膝之中。
那聲音亦未再多言。
囚室又恢復一片死寂。
囚室外的氣窗,蘇離和蕭凜像兩隻黑暗中的獵豹,一動不動的貓著,將江清歌入囚室後的一舉一動,都收入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