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可是,你不能罵歌兒!那是我們的女兒!你怎麼能罵自己的女兒是賤種?你還配做一個父親嗎?”
“還不是你自己犯賤?”江斐冷哧,“若你不主動犯賤,說什麼賤種之類的話,本侯在外人面前,何時沒給你顏面?你這是自作孽不可活!你想死,本侯成全你!免得你老在本侯身邊晃悠,讓本侯日日想起那些不堪!”
說話間,那眸間殺意愈來愈濃。
蘇氏看得心驚膽戰,到底不敢再倔下去,主動服軟,眼淚汪汪道:“妾身知錯了!妾身跟侯爺一榮俱榮,一恥俱恥,便算被侯爺打死,也得把嘴閉得嚴嚴實實的!”
江斐掠了她一眼,眸中殺意緩緩散去。
她既服軟,他也扔了臺階給她下,伸手把她拉起來。
“為夫是氣糊塗了,夫人勿怪!”他溫言相慰,“臉一定很疼吧?為夫幫你塗抹藥膏!”
“豈敢勞煩夫君?”蘇氏扭頭避開,“不過小傷小痛,實是算不得什麼!侯爺這一路緊趕慢趕的,一定餓了吧?妾身這就讓廚房備飯,為夫君接風洗塵!”
“甚好!”江斐笑贊,“夫人是為夫的解語花,這一生能娶到夫人,本侯心滿意足了!”
“侯爺謬讚了!”蘇氏作嬌羞狀,笑得像朵花,“妾身這就去了!”
說完,轉身離開。
轉身的瞬間,她臉上的假笑倏地消散。
江斐亦然。
看到她轉身的剎那,那笑意消逝無蹤,只餘陰狠冷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