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兄還是跟以前一樣,快人快語!”
“你也是啊!”蘇驚寒大笑,“還是跟以前一樣,磨磨唧唧的!”
兩人說完,相對而笑。
“這會兒才剛進園,你怎麼又出來了?”蘇驚寒問。
溫謹安苦笑:“大伯剛差人傳信來,說我母親頭痛症又犯了,妹妹也不大好……”
“藉口!”蘇驚寒撇嘴,“全都是藉口!他吧,就是想把你圈禁在家裡頭,生怕你展露頭角呢!真是噁心透了!”
“寒兄慎言!”溫謹安緊張的往四處瞧了瞧,壓低聲音道,“蘇家今時不同往日,你當謹言慎行,免得禍從口出!他如今可是一朝宰輔呢!”
“怕他個鳥?”蘇驚寒撇嘴,“我如今也想開了,以前天天當縮頭烏龜,也沒見人少欺負,這會兒索性不管那麼多了,愛咋咋地吧!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寒兄今日好生豪氣!”溫謹安輕笑,目光落在他身上,眼底浮起疑惑,“寒兄,你們蘇家是不是又起勢了?”
“沒有!”蘇驚寒搖頭,“但我們得遇貴人,日子的確是好過了一些!今兒到這群芳苑,也是有一樁重要的事要辦!”
當下把蘇離和江家的事簡略說了一遍。
“這麼說來,你表妹也來了?”溫謹安不知為何,一下子變得十分激動。
“來了啊!”蘇驚寒點頭,朝不遠處的香車指了指,“還有我祖母和母親,都在車裡頭呢!”
“那我當去見禮才是!”溫槿安忙道。
蘇驚寒點頭:“我帶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