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梔年站在樓梯口,瑩白的玉手搭在欄杆上,瀲灩的狐狸眸中滿是笑意,看著眾人道。
“我在五樓看到了麻將桌,有沒有人想一起來打麻將?”
許星言立刻舉起手,“我!我……可以嗎?”
“可以啊。”
秦梔年又看向時笙,偏頭輕笑,“笙兒,來不來?”
時笙輕輕眨了眨眼,綻開一個燦爛笑容。
“來呀!”
秦梔年四處掃視了一圈,細眉微蹙,“還差一個……”
蘇景昀立刻開口,“我來吧,我也會玩的。”
他的話一出口,現場靜默了幾秒,沒人說話。
時笙輕笑一聲,抬起眸子看向宋硯辭。
“宋硯辭,三缺一,來嗎?”
宋硯辭削薄唇角微抿,眸底的光明明滅滅,最後聲音清冷,說了句。
“我不會。”
時笙有些驚訝,宋硯辭竟然不會打麻將。
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人家好歹是個總裁,每天忙的很,不會也正常。
蘇景昀見狀,趕緊笑道,“還是我來吧,笙兒,我記得我們之前……”
時笙直接忽視了蘇景昀,回答宋硯辭剛剛的話。
“不會沒關係呀,很簡單的,我教你!”
宋硯辭眼眸閃了閃,這才點了點頭,笑道,“好。”
【哈哈哈哈哈,宋硯辭堂堂一個總裁,竟然不會打麻將!】
【不會打麻將也正常吧,你見過哪次總裁之間談生意,是在麻將桌上談的哈哈】
【我不理解欸,時笙和蘇景昀就算分手了,也好歹是十幾年的青梅竹馬,怎麼關係弄得這麼差啊……】
【害,情侶之間分手無非就那麼幾個原因,能弄得老死不相往來的,要麼家暴,要麼出軌,看蘇景昀這情況,八成和許欣然有一腿】
【要真的是這樣的話,他還帶著許欣然來屁顛屁顛地找時笙複合,要是我的話,得噁心死】
宋硯辭腦子很靈活,時笙只和他簡單說了一邊規則,又簡單玩了一局,他就明白了。
“碰。”
“槓。”
“胡了。”
宋硯辭連贏三局後,時笙三人一臉震驚地看著他。
時笙嚥了咽口水,一臉不敢相通道,“宋硯辭,你真的是第一次玩嗎?”
宋硯辭聲音清冷磁性,點了點頭,“嗯。”
“感覺還不錯。”
時笙一臉生無可戀地靠坐在椅子上。
“我八年牌齡,竟然敗給了一個初學者。”
“以前也沒聽說玩麻將還有天賦這一說啊!”
宋硯辭唇角勾起一抹清雋笑意,“聽說新手運氣都比較好。”
時笙輕嘆口氣,也只好接受了這個說法。
很快又開了一局,宋硯辭看著面前的牌,默默打出一個,“西風。”
秦梔年抬眸看了他一眼,玫瑰唇瓣輕彎。
她有記牌的小習慣,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宋硯辭前幾手才吃了東風和西風,應該是想打大四喜。
現在又將西風打出來,明顯是要放水。
果不其然,接下來的幾局,他再沒贏過。
時笙看著面前的清一色一條龍,滿臉笑意。
“哈哈,不好意思啦各位,我又贏啦!”
她笑盈盈地看向宋硯辭,佯裝安慰道,“你也不要太難過,畢竟還是新手嘛,我都打了七八年了,你贏不了也正常。”
宋硯辭眸底泛著些柔和,唇角勾著一抹清雋笑意,“嗯。”
“你說得對。”
眾人一邊打麻將,一邊聊天。
秦梔年瀲灩的狐狸眸微挑,看著眾人,“導演說晚上要表演節目,你們有沒有想好要表演什麼?”
時笙隨意摸了一張牌,漫不經心道,“鋼琴吧,好久沒彈了,練練手。”
許星言溫柔輕笑了下,“那……我還是跳舞吧。”
秦梔年隨意打出一張牌,白嫩的左手撐著下巴,聲音慵懶,“跳舞太累了,我呢,就唱首歌好啦。”
時笙輕撩眼尾,好奇地看向宋硯辭,“你想表演什麼?”
宋硯辭捏著麻將,指骨緊繃,最後道了句,“鋼琴。”
“你也要彈鋼琴嗎?”
時笙有些驚訝,突然又想到了什麼,笑道,“宋硯辭,我們要不要四手聯彈,肯定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