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
吳芸這時才終於跑到了時晚晚面前,滿眼緊張,聲音顫抖。
“晚晚,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時晚晚的淚水在眼眶中不斷打轉,最終還是落了下來。
“我……我沒事。”
吳芸極其心疼,一把將時晚晚摟在懷裡,不停抽泣。
“晚晚……”
劉泰揉了揉被攥得生疼的手腕,惡狠狠地“呸”了一聲,怒罵。
“你們又是什麼東西?!”
“老子找我的親生女兒要錢,天經地義!輪不著你們多管閒事!”
吳芸一把將時晚晚護到身後,眼眶通紅,死死地瞪著劉泰。
“晚晚是我的女兒,跟你沒有關係!”
“你的女兒?”
劉泰眯起眼睛,隨即冷笑一聲,“你又是什麼東西?老子他孃的有親子鑑定!”
時笙也早就看不下去了,走過來冷聲道。
“我媽說晚晚是時家的女兒,就有一萬種方法讓晚晚做時家的女兒!”
“她還可以是江家的女兒,秦家的女兒,陸家的女兒。”
她上前一步,蹙眉瞪著男人,“唯獨,不會是你的女兒!”
江宴禮見時笙過來,不動聲色地將她護到了身後。
“老子認識你。”
劉泰眯起眼睛,看著時笙,“你才是時家那位真千金。”
他冷笑一聲,“好啊,你們現在合起夥兒來欺負我一個人是吧?”
“我回去就把這件事曝光到網上,看你們……”
“劉先生。”
江宴禮冷聲打斷了他,“你知不知道強姦未成年少女,再加上遺棄兒童罪,你要被判多久?”
聽到江宴禮的話,時晚晚的臉色倏然蒼白了幾分。
果然……
江宴禮早就把她調查得一清二楚了……
聽到江宴禮這樣說,劉泰肉眼可見地慌張了些。
可很快,他又梗起脖子,罵道,“你他孃的什麼意思?”
“那女人自願給老子睡的,幹老子什麼事?!”
“再說了,就算是遺棄,那也是那死賤人遺棄的,跟老子有什麼關係?!”
江宴禮眸色冷冽陰戾,嗓音像是寒潭般冰冷。
“到底是自願,還是強姦,一查就清楚。”
“還有,當年難道不是你指使她扔掉孩子的嗎?”
他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劉泰,嗓音冷冽駭人。
“劉先生,江氏集團的律師,可不是吃素的。”
“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一輩子待在牢裡,直到你死。”
聽到江宴禮這樣說,劉泰頃刻間便變了臉色。
“你……”
看到江宴禮冷鷙的視線,劉泰難得地感到一陣害怕。
他索性將視線對準了時晚晚,“晚晚,我可是你親爹,你就這麼看著別人欺負你親爹?”
時晚晚隨手抹去眼角的淚水,高高昂起下巴,死死地瞪著劉泰。
“劉泰,既然你敢鬧,那我就陪你!”
“反正我孑然一身,什麼都沒有,就是多的是時間陪你耗到底!”
“我就算退出娛樂圈,傾家蕩產,也要把你告死,讓你吃一輩子牢飯!”
見時晚晚一副打定了主意不會放過他的模樣,劉泰臉色都白了。
他再沒了剛才的氣勢,嘴唇蠕動了幾下,露出一個醜陋又牽強的笑來。
“我……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晚晚,我是你親爹啊,你怎麼捨得……”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聲音打斷。
“就是他,把他送去警察局!”
江凝站在咖啡廳門口,纖纖玉指對著劉泰,朝身後的一眾保鏢道。
秦梔年趕緊走上前來,一臉擔憂,“你們沒事吧?”
時笙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劉泰被保鏢一人一隻手臂往後拖,終於徹底慌了。
“不行,你們不能抓我,你們憑什麼……”
“晚晚,晚晚我可是你親爸爸,你不能這麼對我!”
“晚晚!”
吳芸氣得胸膛上下起伏,呼吸都有些急促。
時笙趕緊扶著吳芸坐下,神色緊張地替她順氣。
時晚晚跟服務員要了一杯白水,小心翼翼地餵了吳芸喝下。
時笙一臉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