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禮頭都沒回,嗓音清沉冷冽,“清關寺!”
陸歸言有些懵地看著他的背影,反應幾秒立刻跟了上去。
他急匆匆道,“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啊!”
帝都城的深秋已經有些涼意了,更別提此刻正值清晨,陸歸言在下車的時候,都冷得打了個哆嗦。
江宴禮幾乎沒有絲毫猶豫,快步向清關寺的方向走去。
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鐘,終於看到了正跪在地上磕頭的時笙。
清晨的露水重,時笙身上已經有些地方被打溼了。
即便穿著褲子,膝蓋處還是滲出了不少的血跡。
額頭上的傷痕也比他在影片上看到的要重一些,血跡中混雜著沙土。
身上連件外套都沒有,只穿著件薄薄的白t和牛仔褲。
,!
江宴禮的指甲死死掐進肉裡,眼眶瞬間就紅了。
他家小姑娘,真的太苦了。
陸歸言跟在江宴禮身後,冷風吹起他風衣的衣角,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搓了搓手,跟上江宴禮抱怨道。
“我們不去找笙兒,來什麼清關……”
在看到不遠處形容狼狽,正一步一叩首的小姑娘時,陸歸言頓時怔住了。
他的瞳孔倏然放大,滿眼震驚,“這……怎麼回事?”
陸歸言再顧不上什麼別的,抬步就要往時笙身邊去。
江宴禮靜靜地看著不遠處的時笙,一句話都沒說。
只是在陸歸言掠過他身邊時,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
他輕聲道,“別過去。”
陸歸言劍眉緊蹙,瞪向他。
“你什麼意思,就讓笙兒這麼磕下去?!”
“你沒看到她都受傷了嗎!”
江宴禮眼眶發紅,壓下心底泛泛的疼,嗓音微啞,輕聲道。
“由她去吧。”
陸歸言有些急了,甩開江宴禮的手。
“不是江宴禮你什麼意思啊,那是你妹妹啊,你平時不是最疼她了嗎?!”
江宴禮纖長羽睫微垂,掩下眸底的心疼情緒,再次輕聲道,“由她去吧。”
“這是她和宋硯辭之間的事,我們都沒資格插手。”
聽到這話,陸歸言整個人一僵,怔在了原地。
他的指甲狠狠地陷進肉裡,緊緊地盯著時笙的方向,任由自己的心像是被刀絞一般,痛到要命。
:()誘吻,嗜血宋爺明撩暗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