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許把他放回來。”
一聽要被送到鄉下去,楊方勝瞬間激動起來,這和直接宣佈他和繼承家業無關了,有什麼區別:“我不去,阿爹你不能這麼偏心。阿孃,阿孃你幫我和阿爹說說,阿孃我不想去鄉下!”
“老頭子……”
“都他孃的閉嘴,誰再求情,就老子就關這小王八蛋一輩子!”
為了兒子今後的自由,楊母哪還敢多言,楊方勝自然也是擰不過自家老子的,即使再不願還是被楊方武親自押著出了楊家老爺子的臥室,準備送去鄉下看管起來。
這是楊方文才想起,方才在後院和自家老三打仗的那兄弟倆,還在自家客房,被家裡的下人看著呢,於是上前問道:“阿爹,那對姓王的哥倆?”
“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就給些銀錢打發了吧。”
“是,那兒子就先下去了。”
正準備躺下,楊家老爺子猛地似是又想起了什麼,忙叫住已經快要踏出房門的長子道:“找個人跟著點。”
跟著誰?自然是跟著王大順兄弟兩個了。
“兒子知道了。”
褚家這邊報過案後,便也只有靜靜地等待,對於這事兒的結果,說實話小兩口和褚三叔都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一來這事兒出得蹊蹺,出了幾枚腳印,和後來在孫家布料,和院牆外發現的些許血跡,便沒了任何頭緒。
再來,那夜動靜雖鬧得不小,但說到底自家和孫家都沒有任何損失,就算官差們覺得受到了挑釁,對這事兒上心些,可整個行安縣每天有那麼多的案子要查,總不能全撲到這個小案子上,時間一長怕是也就沒了後續了。
心裡雖有些難以接受,可褚家人倒也沒為了這事兒鬱悶多久,畢竟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總不能為了這事兒影響自家正常的日子。
就在小兩口快將這事兒忘在了腦後的時候,丁安卻在這天傍晚,帶著丫丫登了門。
丁安是下值後,又去鄰居家接了丫丫,才來了褚家,此時小兩口正打算關鋪子,見到父女二人很是驚訝。
褚義忙放下手裡的活兒,迎上前去:“丁大哥怎麼這時候來了,快些進來。”
丁安倒也不客氣,開玩笑道:“我們父女倆今兒打算在褚老弟家蹭頓晚飯,不知道褚老弟和弟妹歡不歡迎啊?”
沈鹿竹上前拉著丫丫的手道:“自然是歡迎的,丫丫許久不曾來家裡了,想吃什麼和嬸嬸說?”
丫丫跟著沈鹿竹去了內院,丁安幫著褚義一起關了鋪子後,便去了堂屋和褚三叔閒聊,待沈鹿竹和秀秀把飯菜擺好,眾人入了座。
丁安率先端起了酒杯,起身行了一禮,有些歉意地道:“今兒個來,主要是想給各位道個歉,前陣子盜竊那事兒,幕後之人怕是一時半會兒沒法兒得到應有的懲罰了,這事兒是丁安無能,對不住了大家。”
丁安說罷就要將手裡的酒一飲而盡,忙被褚義攔下:“丁大哥,這是什麼話,這事兒怎麼能怪到你身上!”
沈鹿竹也勸道:“是啊丁大哥,這事兒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不過聽丁大哥的意思,可是已經知道了此事是誰所為?”
丁安放下酒杯,嘆了口氣道:“確實是有些猜測,三日前有個捕快下值後,去醫館抓藥的時候,正巧碰見了個小腿被狗咬傷的男人,正在醫館換藥治傷,想起了前陣子你家和孫家遭賊的事兒,正準備過去詢問一番,誰知那人看見了那身捕快的衣裳,連藥都顧不得上完,拔腿就跑,還沒等跑出醫館的大門,就被我那同僚給按在了地上。”
沈鹿竹暗道,小腿被狗咬傷,又見到捕快就跑,這人的行為確實可疑,說不定還真就是半夜翻進了他家的那個賊人呢。
剛想到這,就聽褚三叔問道:“那這人可是承認了?”
丁安搖搖頭繼續說:“沒有,同僚雖抓住了他,可那個叫王小順的,卻打死都不肯承認自己和那日的事兒有關,只說自己是喝醉了酒,睡在路邊不知被哪家的狗咬的。”
若是上輩子,沈鹿竹知道是能對比腳印、血液核酸還有現場發現的那塊布料的,可眼下她卻不知這些物證能不能起到些作用了。
有些不死心地問:“那就沒有別的辦法,能證明是不是他了嗎?”
“第二日就將那人的腳印和現場發現的進行了對比,結果並不理想,沒法斷定王小順就是當晚的其中一人,不過這人身上仍是很可疑,兄弟們順藤摸瓜,倒是發現了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