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人了。”
“可不嘛,說著說著就推倒一個,後來又踹了那夥計,瞧得真真的,就他自己動手了。”
徐麻子一聽這還了得,朝著那兩個街坊,幾步衝了過去:“少他孃的睜著眼睛說瞎話,你哪隻眼睛瞧見老子踹他了,老子踹的是自己人。”
“徐麻子,你想幹啥!”
“袁捕頭,他們瞎說,我壓根連碰都沒碰著那夥計,是他倆自己躺下去的。”
宋河平日裡也是個機靈的,自打被褚平拉著躺下後,便明白了自己今兒個的責任,面對無賴是講不了道理的,得比他們更無賴才成。
於是繼續捂著自己的肚子,貓著腰反駁道:“你放屁,誰是你自己人,你沒踹我那是狗踹地不成?”
“你他孃的才是狗!”
徐麻子說著就衝了過去,被旁邊的捕快眼疾手快地攔了下來。
褚平卻仍拽著宋河連連後退,彷彿很是害怕一般,嘴裡還哆哆嗦嗦地念叨著:“別打了,別打了,我們是自己摔的,自己摔的。”
徐麻子眼下簡直是被黃泥糊了褲襠,這事兒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要怪也只能怪徐麻子他自己平日裡惡事兒做的太多。
袁捕快不想再在此事上耽擱,於是想了個一刀切的法子:“徐麻子你說褚記賣了壞的紙錢給你,褚記說你打了他們的人,不如這樣,褚記退給你燒紙的錢,你拿二兩銀子出來,給那兩個小兄弟請郎中,這事兒就這麼了了。”
徐麻子一聽,合著到最後自己還得搭錢,很是不願:“袁捕快,你這咋能……”
“咋的,不肯花銀子,那你是想去牢裡待幾天了?”
見徐麻子沒了動靜,袁捕快又看向褚義:“褚老闆意下如何?”
褚義頓了下,淡淡道:“那紙錢雖不是我家的,不過我們聽袁捕快的安排就是了。”
“褚老闆能這般想是最好,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褚義從櫃檯下拿了三十個銅板出來,遞到了徐麻子面前。
見徐麻子仍有些不情不願的,袁捕快一把搶過他手裡的銀錢,給雙方做了交換,隨後警告道:“行了,今兒這事兒就算是和解了,今後若是再因為這事兒找對方麻煩,別怪我拉你們進牢裡住上幾日。”
瞧見捕快和麻子臉一夥兒都走沒了影,小兩口才上前和林記車隊的眾人表示感謝。
“這錢請兄弟們去吃個酒,今兒的事兒多虧各位了。”
“褚老闆客氣了,我們兄弟也沒幹啥,不過褚老闆還是多加小心才是,那夥人瞧著不像是什麼善茬,怕是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褚義拱手行了一禮道:“多些提醒。”
送走了林記車隊的眾位,小兩口便關了鋪子,回去自家內院詳談。
沈鹿竹拿了些銀錢遞給高同山道:“麻煩高師傅去請個郎中回來,給他們兩個瞧一瞧。”
褚平忙道:“堂嫂我沒事兒,我那都是裝的,不過是該給宋河瞧瞧,他方才是被我拽躺下的,怕是磕到了。”
宋河擺擺手道:“老闆娘我也沒事兒,你看都好著呢,就別浪費這錢了。”
“不成,高師傅別聽他們的,還是請個郎中回來,瞧一瞧才好放心。”
褚義伸手攔了下還欲再說的兩人道:“阿竹說的沒錯,況且這事兒已經在官差那掛了名,不請個郎中回來說不過去。
麻煩高師傅順帶著再去一趟集市,僱些壯年男子回來,這段日子就請他們每日到鋪子裡來,也省著那些無賴再來找茬。”
安排完這些,褚義又把手裡從徐麻子那得來的二兩銀子,分給了褚平和宋河。
“這是你們倆應得的,拿好。”
褚平順手就把自己那份也給了宋河:“堂兄我就不要了,都給宋河吧,我拽你那一下摔得不輕,就當是我賠不是了。”
“老闆,這我也不能要……”
沈鹿竹勸道:“拿著吧,你今天表現得很好,就當是給你的獎勵。”
與此同時,離了褚家的麻子臉一夥兒已經找上了楊方勝,除了工錢,還得叫楊家補上自己的損失。
楊方勝簡直氣不打一處來:“工錢沒有,事情沒辦明白,你他孃的還好意思管我要損失!”
徐麻子雖忌憚楊家,可卻也不是真的怕了,叫他費心費力忙活兒了一上午,差點進牢裡不說,還他孃的搭上二兩銀子,那是不可能的。
“你他孃的別想賴賬,咱當初可是說好了的,叫我們去鬧得那褚家做不了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