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下西街嗎?你可別忘記了,還有郡守那裡呢。”
“西街本身就是崔家的,劉辰就算是有意見也沒啥用。”
萍兒搖頭:“話雖是這樣說,但人家終究是官府,到時候若是不讓你動,你咋辦?”
“我聯合了錢塘郡四大財神,如今又加了你這萃樓,就算劉辰想暗中使絆子,他也要考慮考慮。”
萍兒搖頭:“你可想得太天真了,你雖然滅了劉辰的威風,但也是與他樹了死敵,你就不想想他能不伺機報復?”
“我想劉辰一定不會放棄這個機會的。”
萍兒微微皺眉:“還有你和文院的事情,那薛紹和孫樂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主。我想他們這一次一定會聯合起來使壞的。”
陸沉看著萍兒低頭沉思的樣子,笑了起來:“還別說,你這認真思考的樣子蠻好看的。”
萍兒瞪了一眼陸沉:“你一點也不著急?”
陸沉搖搖頭:“說不著急是假的,不過我手中還有一枚令牌,我想應該能派上用場。”
趙宏當初給了陸沉那個令牌到底是什麼,陸沉可是查出來了。
大奉三殿下給的令牌啊,估計也就僅次於尚方寶劍了吧。
“令牌?!”
萍兒一愣:“什麼令牌?”
陸沉笑呵呵地從懷中掏了出來。
萍兒仔細端詳一番,不由得微微色變。
一直留意萍兒的陸沉裝作不經意地問道:“你認識這令牌?”
萍兒道:“認識,大奉王朝三殿下趙宏的‘書劍令’。”
“沒想到萍兒姑娘也知道書劍令。”
“先生,我們萃樓可是什麼樣的客人都見過,所以這書劍令也是見過的哦。”
陸沉笑呵呵地看著萍兒,將書劍令收起來:“萍兒姑娘,我這次來一是為了感謝你,第二就是為了我們之間合作的事情。”
“哦?願聞其詳。”
“不知道萍兒姑娘有沒有興趣參與到西街的開發之中。”
“這,這合適嗎?”
陸沉看著萍兒,笑道:“有什麼不合適的呢,我倒是覺得有萍兒姑娘的參與,西街的開發將會更加順利。”
“難道先生不怕崔小姐生氣?”
陸沉笑道:“我家小姐可是很開明的。”
萍兒眼神微眯:“是嗎?那先生的意思是有人不開明瞭?”
隔壁房間,正貼牆偷聽的靈兒噗嗤一笑,一臉的鄙視:“都是狐狸,一個比一個精。”
陸沉沒想到萍兒竟然懂得那麼多,兩個人第一次敞開的聊,簡直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二人從大奉聊到大魏,又從生意聊到兩國的風土人情。
陸沉醉意朦朧地站起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萍兒臉色緋紅,淡淡的酒意讓她看上去平添了一絲嬌憨:“我送先生回去。”
馬車到了崔府,萍兒看著大門緊閉,不由地噗嗤笑道:“先生似乎回不去了。”
陸沉尷尬一笑:“崔府這段時間每個人都很忙,所以每天晚上都是早早的閉門的。”
“是嗎?”
萍兒笑道:“要不我在這裡等著先生,若是一會不開門的話,先生就去住我那裡吧。”
陸沉猛然一驚,醉意頓時醒了大半:“多謝萍兒姑娘,我這人認床。”
“先生是認床還是認人?”
這妖精啊。
陸沉慌忙讓馬車帶著萍兒離去,自己走到大門,拍了拍大門:“張博,開門。”
張博的腦袋從偏門伸了出來:“先生,小姐說了,閉門後誰也不讓進。”
“啥?”
陸沉一愣:“啥時候說的。”
“就先生你剛離開的時候,小姐就吩咐下來了。”
“那小姐呢?”
‘都已經休息了。’
陸沉臉色一沉:“我可是奉小姐之命出去辦事的,你快點讓我進去。”
張博慌忙將偏門關上:“先生,你要是想進的話,就走後門,那裡可以。”
“大爺的,張博!”
陸沉轉身朝著后街走去,見後門是開著的,陸沉心中大定,小姐有時候雖然頑皮了一些,但還是很知書達理的啊。
陸沉前腳剛跨進小門,就聽到一個銀鈴般的笑聲傳來:“你還知道回來呀。”
看著一臉笑意的宮落雁,陸沉心中一塊石頭落地:“這麼晚了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