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極其的痛苦,每一片鱗片的歸位都像是一把利刃再次刺入清鱗的身體。原本暈倒的清鱗瞬間被疼醒,她發出痛苦的喊叫,那聲音淒厲而絕望,彷彿是來自地獄深處的哀嚎。本身就被折磨到虛弱的神魂,在這劇烈的疼痛下也是更加虛弱了,如同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清鱗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著,雙手緊緊地抓住地面,試圖減輕那鑽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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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小會,這場痛苦的修復過程終於結束了,清鱗身上被拔下來的鱗片又被南宮妍兒全部完美地鑲嵌了回去。此時的清鱗,身體雖然不再流血,但她的眼神卻依舊空洞無神,充滿了恐懼與絕望。她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彷彿還沉浸在剛才的痛苦之中無法自拔。
“主人,賤奴有錯,請主人責罰。”目中無神的清鱗看到南宮妍兒,立刻“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頭低得幾乎貼到了地面,然後用手不停地扇著自己的臉,那動作機械而又麻木,彷彿已經成為了她的本能反應。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卑微,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起來吧。”南宮妍兒低頭看了一眼清鱗,眼中沒有半分憐愛,聲音冷冷地說道。她的眼神如同寒星,冷漠地注視著清鱗,彷彿眼前的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物件。她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
“賤奴多謝主人憐愛。”目中無神的清鱗說完,便有些木訥地站了起來,而此時的她,神魂還被封印在靈海里,痛得死去活來。她的身體微微顫抖,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僵硬和不自然,彷彿是一具被操控的木偶。她的腳步虛浮,差點站立不穩,只能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從現在開始你的名字就叫鱗奴,等我帶你回去,我會給你加快靈魂的重塑。”南宮妍兒看了一眼一絲不掛的清鱗,語氣平淡地說道。她的聲音沒有絲毫起伏,彷彿在陳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她微微皺了皺眉頭,似乎對清鱗的現狀有些不滿。
“鱗奴多謝主人賜名。”清鱗說著,便再次對著南宮妍兒跪了下來,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卑微和感激,隨後南宮妍兒便將她收在了納戒中。清鱗跪在地上,身體蜷縮成一團,彷彿一隻受傷的小動物。
南宮妍兒手輕輕一揮,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瀰漫開來,滿屋子的血腥味便全部消散了,彷彿從未存在過一般。接著她開啟門走了出去,便看到千無夜正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外面的世界。聽到開門的動靜,千無夜轉過頭,就看到了剛走出來的南宮妍兒。
“結束了嗎?”千無夜看著走出來的南宮妍兒,輕聲問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切,同時也對屋內發生的事情充滿了好奇。他微微向前走了一步,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
“當然了啊,走吧現在我們去帝關吧,去見識一下天宇第一關。”南宮妍兒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她的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彷彿即將去探尋一個神秘而又令人嚮往的地方。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期待的笑容。
“那走吧。”千無夜看了一下天空已經愈行愈下的陽光,點頭說道。陽光灑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他堅毅的輪廓,此時的他,也對即將到來的帝關之行充滿了期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彷彿已經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戰的準備。
南宮妍兒伸手在空中再次劃開了空間裂縫,裂縫中依舊閃爍著神秘的光芒。千無夜也是第一個踏了進去,南宮妍兒小手一伸,將沒有關上的門和窗子全部關上,動作嫻熟而又優雅,然後才穩步走進了空間裂縫。
等兩人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在一處山崖上。他們的身後是一片茂密的參天大樹,樹林中鳥鳴婉轉,獸吼低沉,彷彿是大自然演奏的一曲和諧樂章。這些樹木高大粗壯,枝葉繁茂,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給這片森林增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彷彿在歡迎他們的到來。
而他們的身前,景象卻截然不同,是一個極其雄偉的城關。這座城關依山傍水,建築雄偉壯觀,彷彿是一座屹立在天地之間的巨人。關內設有寬敞的道路、堅固的關塞和高聳的城樓,每一處建築都透露著威嚴與莊重。
關外有厚實的城牆、高聳的烽火臺等防禦設施,這些設施緊密相連,構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關中城樓高聳入雲,氣勢恢宏,彷彿要衝破天際,向世人展示著它的磅礴氣勢。城樓上旗幟飄揚,獵獵作響,彷彿在訴說著這座城關的輝煌歷史。
重要的是,它不僅僅建設在山峰上,巧妙地聚山為險,形成了易守難攻的絕佳地勢。並且,它向著南北方向一直蔓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