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的遭遇感到無奈。她低聲解釋著說:“姐姐,你覺得他殘忍對吧,可是姐姐他沒有殺人,已經很不錯了。”姬瑤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歷經滄桑的淡然。
“你什麼意思,姬瑤。”姬妍聽著她的話,眉頭緊緊皺成一個“川”字,眼中滿是疑惑與不滿。她不明白姬瑤為何會對千無夜的行為如此輕描淡寫。
“姐姐,我們最開始進入學院有一個試煉你知道嗎?”姬瑤微微仰頭,輕聲問道,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回憶,彷彿又回到了那段充滿挑戰與危險的時光。
“我知道啊,怎麼了?”姬妍點了點頭,一臉疑惑地反問道。她的腦海中浮現出試煉場的場景,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姐姐,在那場試煉裡面,我見過他殺人,陪他殺過人,也動手殺過人。”姬瑤語氣平淡,彷彿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就像在講述今天吃了什麼一樣輕鬆。然而,她微微顫抖的雙手卻暴露了她內心的不平靜。
“你,不對啊,那個試煉不是不允許殺人嗎?”姬妍原本聽了姬瑤的話,心中一陣不悅,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隨後又突然發現了不對勁,驚訝地問道。她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彷彿聽到了一個天方夜譚。
“原則上來說是不能殺人的,只是他破解了原則,所以就殺了人。”姬瑤對著姬妍輕輕一笑,笑容中帶著一絲神秘,那笑容裡彷彿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
“什麼,你們。”姬妍被姬瑤的話氣得臉色漲紅,像熟透了的番茄,嘴唇顫抖著,幾乎說不出話來。她的胸口劇烈起伏,心中的憤怒和震驚達到了。
“姐姐,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姬瑤神情變得嚴肅起來,目光炯炯地看著姬妍,那眼神中透著堅定與不容置疑,“第一,我們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在那種試煉中,我們不出手,別人會出手把我們淘汰了的,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姐姐這你也懂吧?”姬瑤微微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質問,又帶著一絲期待,期待姬妍能夠理解自己的想法。
“這,我懂。”姬妍有些遲疑地說,眼神中閃過一絲掙扎。她的內心在道德和現實之間不斷拉扯,一方面她無法接受殺人這種行為,另一方面她又明白這個世界的殘酷法則。
“姐姐,這次秘境裡面想淘汰我們的可從來不是幾百人,而是幾萬人啊,”姬瑤越說越激動,雙手在空中揮舞著,像是在與看不見的敵人戰鬥,“就算我們施展出了駭人的手段,都沒有鎮住他們,那我們只能用殘忍的手段將他們全部淘汰了,也讓他們多長長記性,讓他們害怕,讓他們忌憚。”姬瑤的聲音越來越高,幾乎是在咆哮,她的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那是在絕境中求生的本能。
“姐姐,你還記著巖青嗎?”姬瑤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緊緊盯著身前的姐姐,反問道。提到巖青這個名字,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恨意。
“他,我可沒有忘記過,”姬妍一聽到這個名字,周身氣場轟然出現,強大的靈力波動讓周圍的空氣都微微震顫。她的眼中似乎有熊熊烈火在燃燒,那是仇恨的火焰,“要不是他,我也不可能被逼到非要來這裡。”姬妍的雙手緊緊握拳,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彷彿要將巖青碎屍萬段才能解恨。
“姐姐,他被殺了,在千無夜來我們家的那段時間,他讓人去給殺了。”姬瑤不緊不慢地解釋著說。她的語氣中沒有一絲波瀾,彷彿殺人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真的?太好了,我可以回家看看了,”姬妍聽完,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朵,充滿了喜悅和希望。開心了一會後,又突然有些擔心地問,“對了,地靈族少主被殺了,地靈族沒有對我們發難吧。”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畢竟地靈族不是一個好惹的勢力。
“沒有啊,地靈族的強者,被殺了一大批,我走的時候,地靈族已經亂了。”姬瑤解釋著說。隨後又說:“無夜給我說,無論現在我們如何切磋,最終我們都是要會面對戰場,與其現在用一些花裡胡哨的,不如直接練習殺招,姐姐說出來你可能不信,讓你們兩人每人對付一百隻四品靈獸,你的速度可能都不如他,你信不信。”姬瑤微微揚起下巴,眼中帶著一絲挑釁,似乎在等待姬妍的反駁。
“怎麼可能,我現在都已經要比他高出三個境界了,怎麼可能不如他。”姬妍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連連搖頭。她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和懷疑,彷彿姬瑤在說一個荒謬至極的笑話。
“因為,他知道那些靈獸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