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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怎麼……不吹了?”他好奇詢問。
&esp;&esp;這語氣多少給人一些意猶未盡的錯覺。
&esp;&esp;溪樂允聽到這句話,有些激動地問道:“前輩覺得好聽?”
&esp;&esp;應無名:……
&esp;&esp;他該怎麼說好呢?
&esp;&esp;溪樂允歪著腦袋,等著應無名回答。
&esp;&esp;“還行吧。”應無名違心答道。
&esp;&esp;“真的嗎?”溪樂允眼中漾起一層水波,聲音也有些哽咽,“還從來沒人這麼誇過我。”
&esp;&esp;應無名:……
&esp;&esp;也不算誇吧。
&esp;&esp;他斂了斂情緒,問道:“怎麼不繼續吹了?”
&esp;&esp;溪樂允眨眨溼漉漉的眼睛,吸吸鼻子:“後半段,我忘了。”
&esp;&esp;
&esp;&esp;“咔~”
&esp;&esp;“大家休息一下。”
&esp;&esp;陸康江把葉秋塵和沈夏星叫過來:“不錯,拍攝進度比預期的時間提前完成了,外面的街景還沒佈置好,現在接著拍明天的戲有沒有問題?”
&esp;&esp;葉秋塵看向沈夏星,沈夏星表示沒問題。
&esp;&esp;“沒問題。”葉秋塵回答。
&esp;&esp;“好,那你們先對一下戲。”陸康江說完就去調整機位。
&esp;&esp;沈夏星湊到葉秋塵面前:“葉老師,我剛才真把你當成了應無名。”
&esp;&esp;葉秋塵看過去,用手指彈了彈沈夏星手中的笛子:“我剛才也以為,你就是溪樂允。”
&esp;&esp;沈夏星手中的白玉笛子雖是道具,但卻和真的笛子沒什麼兩樣,可以吹奏出聲音,沈夏星為了表演得更真實,往笛孔裡吹了氣,發出的聲音連旁邊的工作人員都在憋笑,虧得葉秋塵定力好,才沒有笑場。
&esp;&esp;“嘿嘿~”沈夏星抱歉地撓撓頭,“我太投入了。”
&esp;&esp;葉秋塵幅度很小地彎起嘴角:“對臺詞吧。”
&esp;&esp;“好。”沈夏星把臺詞劇本合上。
&esp;&esp;葉秋塵拿著臺詞劇本的手負在身後,接著剛才的戲說起了臺詞:“所以,你這次來,就是想要拍下妙音草?”
&esp;&esp;“嗯。”沈夏星點頭,“聽說吃了妙音草,就能唱出悅耳的歌聲,說不定我吃了,也能吹出好聽的笛聲。”
&esp;&esp;葉秋塵適時地頓了頓:“可這妙音草十分難尋,而且每吃一次,持續的時間也很有限,對你來說並不能解決問題。”
&esp;&esp;“哪怕一次也好。”沈夏星難過地垂下眼睫,“過幾天就是母親的生辰,到時候我想吹些好聽的曲子給她聽,哪怕一次也好。”
&esp;&esp;葉秋塵忽然陷入到沉思中。
&esp;&esp;沈夏星低垂著眼睛等了一會兒,沒聽到葉秋塵念出下一句臺詞,便悄咪咪地抬起眼睫偷瞄過去。
&esp;&esp;葉秋塵感受到沈夏星投來的目光,一秒回神,他看向沈夏星:“剛才那段,你可以試試用另外一種情緒。”
&esp;&esp;“是什麼?”沈夏星眼睛亮起來,“葉老師,你說,我改。”
&esp;&esp;葉秋塵很少給他提建議,但每次提出的建議都很到位,只要他按著葉秋塵說的方式去表演,陸康江都會誇他演得有層次感。
&esp;&esp;“溪樂允雖年少喪母,但對母親的感情始終未變,所以當他想到,母親聽到他吹出好聽的曲子時,他心裡應當是滿懷期盼和高興的,當然難過也有,可卻不是最主要的,它是摻雜在期盼和高興之中,最後才慢慢顯露出來。”葉秋塵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esp;&esp;沈夏星用劇本頂著下巴,兀自思索起來。
&esp;&esp;葉秋塵看沈夏星擰眉沉思的樣子,收斂了一下心緒後,開口道:“算了,就按你方才那樣演,也很好。”
&esp;&esp;他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