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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溪傾聆自知鬥不過四大仙門,打算帶溪樂允回仙樂門,然後關閉山門,從此遠離這世間的紛爭,可溪樂允卻比他看得還要通透。
&esp;&esp;“爹,我們逃不掉的。”在鬼門關走過一回的溪樂允像是一下子成熟了很多,少了幾分灑脫鬆快,“我們已經在棋局中了,現在靈氣越來越少,為了搶奪地脈,他們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仙樂門就是他們的目標。”
&esp;&esp;溪傾聆看著兒子變得這般懂事,十分心疼:“那就解散仙樂門,他們要搶地脈,就讓給他們,我帶你找個地方隱居。”
&esp;&esp;“真的會這麼簡單嗎?”溪樂允垂著頭。
&esp;&esp;溪傾聆抬手摸摸溪樂允的發頂,想要說些安慰的話,可溪樂允又抬起頭:“五百年前那次水患,爹你也有份參與吧?”
&esp;&esp;溪傾聆的手頓住,滿臉震驚。
&esp;&esp;“當年地脈釋放出的靈氣驟減,很多修士的修行都出現了停滯,不少人都想要擠到五大仙門所在州地進行修煉,可你們為了守住那點靈氣,保住自己五大仙門的地位,故意製造出了一場水患,目的是……”溪樂允倔強地咬了咬牙,沒讓淚水流出來,“目的就是為了減少修士的人數,順便藉著水勢破壞地脈的大部分分支,讓更多的靈氣流經五大仙門所在州地。”
&esp;&esp;“你、你怎會……”溪傾聆差點脫口承認,最終還是穩了下來,“你去哪裡聽來的胡言亂語,是應無名跟你說的嗎?他本就看我們仙界不順眼,他的話不可信。”
&esp;&esp;“你們仙界?”溪樂允情緒低落,“誰的仙界?你們五大仙門的仙界嗎?這樣的仙界,不要也罷。”
&esp;&esp;溪傾聆沒想到,溪樂允將他之前諷刺玄天門弟子的話,還給了他。
&esp;&esp;“當年,當年爹也是不得已。”他終於不想再隱瞞下去,“當年你娘她……”
&esp;&esp;他話剛要繼續往下說,忽然感覺情況不對,一隻帶著靈力的箭矢已經飛到他的面前,眼看著就要刺入他的命門,聶曇雲出現救了他。
&esp;&esp;原來是灰藍色弟子服a想要滅口,沒想到聶曇雲一直在盯著。
&esp;&esp;幾人在船上打了起來,灰藍色弟子服a最終負傷逃跑。
&esp;&esp;這段戲打鬥比較多,拍的也是正面,大部分表演得演員得自己上,船的空間又比較小,拍起來很有難度。
&esp;&esp;楊一帆昨天被留下來補拍,一直到後半夜才把所有的鏡頭補完,今天情緒明顯不穩定,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總是出一些紕漏,害得大家都跟他一起重拍。
&esp;&esp;這一段暫時沒有應無名的戲份,葉秋塵上好妝之後,就在休息間邊看劇本邊等。
&esp;&esp;他今天穿的是一套新的戲裝,黑色系,和之前一統幽冥界時穿的那身一樣繁複,外袍上的金色暗紋華麗又尊貴,連頭飾都變得更有分量和質感,配上他那張俊美無儔的臉,光是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看書,就很有黑暗帝王的派頭。
&esp;&esp;他看了好一會兒劇本,發現還是沒人叫他去拍戲,正準備去片場看看,有個工作人員從片場過來,告訴他還要再等一等,然後就聽這個片場的工作人員說,楊一帆和灰藍色弟子服a打鬥時,失手把一把道具劍甩了出去,差點砸中躺在床上的沈夏星。
&esp;&esp;“離沈夏星的臉就差那麼兩三厘米。”那個工作人員後怕地拍著胸口說道。
&esp;&esp;葉秋塵眉峰往下壓了壓,直接去了片場。
&esp;&esp;走到岸邊,他看到沈夏星從船上下來。
&esp;&esp;沈夏星的表情有些呆滯,不知道是不是被剛才的事故嚇傻了,加上臉上化著病氣妝,更顯淒涼,可在看到葉秋塵的那一刻,他眼睛就亮了起來,幾步走到岸上。
&esp;&esp;“師父。”他笑眯眯地打招呼,並沒有跟葉秋塵提剛才的事。
&esp;&esp;“沒什麼要跟我說的嗎?”葉秋塵表情有些冷,語氣不悅。
&esp;&esp;沈夏星猜出葉秋塵已經知道了剛才拍攝時發生的事,趕緊換了個語氣,想要表現得輕快點,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