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他們不堪大用。”有人抱怨道。
他其實是在抱怨張俊凱,讓這種沒有經驗的人大規模聚集,會發生什麼事誰也沒法預料,他曾經勸過張俊凱,但張俊凱一意孤行。
張俊凱面色難看,這是他最後的機會,卻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還是先想法子讓他們冷靜下來吧。”有張俊凱的支持者說道。
“我覺得你們應該先想想,怎麼投降才能讓我放過你們。”祝平炎帶著一百多人走了出來。
這些人趕緊後退,想要回到大部隊裡,雖然大部隊已經完全亂了,連自己人都打,但總好過他們獨自面對祝平炎。
但是他們的身後已經被堵住了,而且堵住他們的好像是他們自己的人?
“地網,偽裝可以脫掉了,免得打起來的時候誤傷。”
地網的成員齊刷刷的脫掉外套,雖然還穿著通背門的褲子,但是區分敵我的效果已經有了。
卻沒想到通背門這邊也有人大喊:“我們也脫掉。”
通背門剩餘的這一百精英,也和地網一起脫掉了上衣。
不用祝平炎這邊吩咐,地網的人自發的下令:“擺好陣型,避免混戰。”
地網不像作戰部,地網不需要訓練大範圍的協同,所以小組之間很熟悉,但是對組外的其他人就沒那麼熟了,混亂之中全靠臉熟判斷敵我肯定不靠譜。
雖說有手環可以識別敵我,但是手環和頭巾這種東西不同,亂戰起來總不能先瞅一眼有沒有手環再打吧。
所以直接將陣型排開,將敵人拒之門外是最好的選擇,自己人都在身旁,前面的都是敵人。
祝平炎揚劍指向張俊凱:“就算其他人可以偽裝,你覺得你能偽裝嗎?”
剛才的命令並不是張俊凱下的,因為他此時已經面如死灰,無法再指揮這場戰鬥了。
他看向地網那邊,想看看有沒有援軍發現這邊的情況,但是地網和他的手下正在交戰,將他的視線完全擋住,根本看不到外邊。
見大部分人都在衝擊地網的陣線,張俊凱身邊只有寥寥幾人,祝平炎也沒有過多廢話,直接挺劍上前。
祝平炎的威名對別人來說只是個名頭,對通背門可是有實實在在的壓制效果,見他靠近,原本守衛張俊凱的人也不由的後退,讓本該被保護的張俊凱暴露在祝平炎的劍下。
張俊凱對此毫無反應,他似乎在想其他事,或許是在想他為什麼會輸,他有兩千人,有四百精銳,財力物力無數,為什麼會輸給祝平炎?
是他的決策失誤嗎?但他的決策就算不能說優秀,總也是中規中矩吧,換成其他人來,也不會有更好的決策,為什麼他就輸了?
沒人能給他解答,祝平炎一劍刺穿他的心臟,看向通背門的其他管理層:“投降還是死?”
這些人面面相覷,然後紛紛丟下武器,已為魚肉,何苦掙扎呢。
他們也想不通,鴻德通背門怎麼會輸給雷霆會,不同於張俊凱到死都在疑惑,他們雖然也想不通,但更多的還是憤怒,因為他們有可以怪罪的人——當初怎麼就沒看出張俊凱是一個草包呢?
這邊投降之後,那邊的精英打手們也紛紛丟下了武器。
雖然武館外邊還有一千多人在混戰,但鴻德通背門少主身亡,高層和最後的精英全被俘虜,已然完敗,那一千人已經不重要了。
從後門把這一百人關進地下室,祝平炎帶著那幾個高層前往鴻德通背門的總部,張家大宅。
這棟宅子裡有張家的私衛,是鴻德通背門最後可能影響大局的力量,這些私衛如果帶著最後的張家人逃走,收尾工作會很麻煩,那些江湖生意可以直接吞併,可那些合法資產可沒法吞併。
按照江湖規矩,祝平炎可以吞掉張俊凱的資產,但這規矩可不是法律,就像他可以霸佔這棟房子,但是不能賣出去,因為房產證上的名字還是張家人。
解決這個問題的唯一辦法,就是讓張家人把這些財產透過各種途徑轉移給他。
在通背門高層的幫助下,很輕易的進入了張家大宅,然後作戰部的人迅速控制了整個宅子的力量,封鎖了所有出口。
十幾個地網成員看管著那些高層,剩餘的地網根據這些高層給的情報衝進屋子裡抓人,並且逐個房間檢查。
地網的排查還需要一段時間,所以祝平炎和這些高層站在前院等待,他看著這些高層隨口問道:“我想知道,錢鴻德有沒有派人暗殺我?”
“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