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賽發現陸晨留意到自己,突然想起了什麼,從懷中掏出被冷汗溼透了的紙符交給陸晨。
“這符?有什麼用?”陸晨接過符紙,困惑地看著呂賽,他沒見到葉忠禮用過這東西,莫非像殭屍片那樣貼在鬼臉上?
呂賽於是按照葉忠禮的交代,雖然沒敢說話,但是他吃力地張開受傷的嘴巴,做出了個把符放到嘴裡的動作。
“what!?”陸晨忍不住飆出了一句英語,也不管對方聽不聽得懂。
看著這溼噠噠的符紙,且不管它還有沒有效,上邊帶著一陣陣彪悍大漢的體香就讓陸晨感到渾身惡寒。
這股熟悉味道,那是前輩的味道啊……
呸呸呸!我不是,我沒有!請不要亂加“熟悉”兩字!陸晨只是聽說過那個一臉痛苦的嚎叫著的男人形象,可沒無聊到去了解那個所謂的前輩到底拍了什麼片子!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這東西要含在嘴裡!?
衛不衛生?肯定不衛生。安不安全?肯定不安全?惡不噁心,肯定噁心,那還要不要含在嘴裡?肯定還是要含的。
沒錯,陸晨再次確認了一下自己的腦回路,沒出問題,他還真必須要把這玩意含到嘴裡。
如果說是正常情況下,陸晨連碰都不想碰那沾滿了摳腳大漢體香的符,但現在情況太過於危險,相比其他亂七八糟的念頭,含下去還是利大於弊的。
陸晨幾乎是捏著鼻子把這東西放入了嘴巴,隨即一股鹹齁的味道和某種爽翻天的氣味在他的味蕾和鼻腔上擴散開——這就是舌尖上的猛男啊!
陸晨強忍著要嘔吐出來的感覺,過了好一陣那個噁心的味道才消失,反正陸晨也不去想帶著那股味道的物質去哪裡了,就當做一段隨風消逝的初戀吧……呸呸呸,初戀個頭啊!總之不去想就對了!男人要對自己好一點!
正在陸晨一臉糾結的時候,突然他的腦子裡傳來了葉忠禮的聲音:“老大,你還好嗎?”
陸晨聽到聲音,終於不再去胡思亂想,他看著四周,有些明白地說道:“忠禮,是你嗎?”
葉忠禮在觀眾席上也透過靈符聽到了陸晨的聲音,他沒想到自己的“傳聲符”效果那麼好。
葉忠禮利用鬼眼,在觀眾席上遠遠看到陸晨,於是簡單地和陸晨交流各邊的情況,把事情捋清楚後,葉忠禮道:“老大,你現在有什麼計劃嗎?”
陸晨聽言,苦笑道:“我對鬼祟這方面不太熟悉,你有好的建議嗎?”
葉忠禮努力思索一番,答道:“根據《鬼影實錄》的記載,這些鬼臉屬於寄生鬼,有些辦法可以強制讓它們暫時沉睡。”
陸晨聽言,眼睛一亮,他最害怕的不是鬼臉屍傀,而是自己腦後勺上的鬼臉,畢竟一個是外敵,一個是內鬼,內鬼才是最危險的。
“忠禮,快說,有什麼辦法?”陸晨急切地發出詢問。
“嗯……書中記載,只有黑狗血有效。”葉忠禮認真翻閱自己腦海裡的《鬼影實錄》,認真回答陸晨。
“黑狗血?我去哪裡弄這東西?”陸晨聽了葉忠禮的話,有些喪氣地踢了踢地面。
葉忠禮苦笑道:“還不是隨隨便便的黑狗血就有效,是要那些喜歡吃人中黃的黑狗,狗本來生性帶穢,又以黑狗為甚,再加上人中黃乃穢物,黑狗長年累月吃這東西,其血極穢無比,可以暫時鎮住邪祟。”
“別說了,這裡連狗都沒一隻,怎麼還可能找得出那麼極品的黑狗?”陸晨無奈地向四周掃視,除了屍體和死士,真的就是那些鬼臉屍傀了。
正在此時,陸晨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獠。
對啊,獠釋放妖力進行妖化的時候,好像顯現出不知道是狼是狗的獸化模樣,毛髮還是黑色的。
“忠禮,可不可以試試……?”陸晨摸了摸下巴,看著獠的視線有些猥瑣。
葉忠禮在觀眾席用鬼眼能看到陸晨的一舉一動,他很快明白了陸晨的意思:“她不行,我都說了,普通黑狗血沒什麼用,必須要吃過人中黃的。”
“人中黃,不就是糞便嘛,用得著那麼斯文?”陸晨看著處於半昏迷狀態的美少女,轉頭對呂賽說道:“大哥,不知道你有沒有……”
“老大,你要做什麼!?”葉忠禮突然打斷了陸晨的話,少年意識到老大想要做某種及其邪惡的事情。
“我有個大膽的想法……”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在葉忠禮的一番勸說下,陸晨終於打消了天怒人怨的陰謀,他只能把玩著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