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節棍的雛形起源於華夏,最早記載見於華夏戰國初期的墨子兵法,最初的名字叫做“挺”。《墨子·備俄傅》記載:“挺長二尺,大六寸,索長二尺。”這裡所謂挺,是指連挺的梢節,索即連線梢節和把節的索鏈。
一開始的“挺”與現在的雙節棍形象大為不同,兩根棍一大一小,一長一短,又名“哨子棍”,《墨子·備城門》將它列為主要的守城器具之一,而在歐洲中世紀,這種武器主要活躍在馬上作戰。
後來“哨子棍”在明清期間傳入東南亞,又經當地人進行改造,形成我們今天所見到的雙節棍模樣。
據說當時的雙節棍在菲律賓警中非常流行,因而形成了豐富多樣雙節棍的武技。
再後來,華夏的武學大師從其學生丹尼.伊諾山度處瞭解這種兵器,李小龍大為喜愛並學習,然後改進且發揚光大。
標準的雙節棍兩端棍棒為72厘米,連線部位為精鐵鎖鏈,但陸晨這個臨時版遠沒有達到這樣的條件。
這也怪不得陸晨啊,他可不是為了裝帥或者裝酷才搞出這東西的,梧桐木雖然好,可是梧桐木的材質是屬於比較鬆軟的一種,這麼細的梧桐木拿來做棍棒打人,估計來不了幾下就要報廢,為了提高陸晨這唯一武器的耐用度,陸晨才將其製作成軟棍,也就是所謂的雙節棍。
陸晨一擊得手,並沒有任何激動,他心驚肉跳地感受後腦勺上的鬼臉。
使用武器陸晨是在賭,他已經走投無路,不得不如此。
按照擂臺規矩,死士雙方是不能使用武器的,但如果沒有武器,陸晨根本不可能打贏廖魁,因此他只能放手一搏。
不過陸晨也不是亂來瞎打,他這個做法是有依據的,那就是之前飛踢出去打中廖魁鞋子。
按照規則,那鞋子可以屬於武器中的暗器類,可是事後陸晨卻沒受到任何懲罰,這讓他有了點心思。
“為什麼我觸犯了規則沒事?”陸晨本來還想細細尋找原因,可是情況緊迫,容不得陸晨多想,於是陸晨只能賭一賭,複製貼上了血鞋模式,用自己流出的鮮血塗抹武器,讓武器被鮮血覆蓋,再以武器發動攻擊——還好陸晨傷口夠多,血還不是很缺。
事實證明陸晨賭對了,他用雙節棍攻擊了廖魁,卻還依然站在擂臺上,後腦的鬼臉也沒有異常。
其實陸晨也應該隱約猜到了端倪,畢竟在擂臺上,鬼祟顯得相當準守規矩,不然它們可以直接殺人了,不用打擂臺那麼麻煩,應該有留一條活路給人類參賽者。
真相是,染了陸晨之血的武器在鬼祟眼裡居然陸晨身體的一部分,所以它們才沒有判定對方使用武器,只是鬼祟不知道陸晨是怎麼從身體裡掏出這兩根那麼粗那麼長的棍棒的?
正因為如此,陸晨才決定放手一搏,不能坐以待斃。
既然計劃得逞,陸晨也不再客氣,他現在渾身是傷,還有個流血的buff,靠著腎上腺素勉強止痛,時間拖得久對他越不利,於是陸晨幾個閃步,來到廖魁身邊,甩棍橫掃,一棍子打在廖魁的腰間。
陸晨不會戀戰,畢竟武器太脆弱了,他一擊得逞,又閃躲向後好幾步,避免發生什麼意外。
刻有打鬼符的梧桐木雖然威力不大,可是明顯有效,廖魁捂著被擊中的地方,喉嚨嗚嗚地發出痛苦聲音。
這次廖魁沒有那麼囂張了,他不再追著陸晨攻擊,選擇了遠遠躲開這個手持武器的小鬼。
可是陸晨哪裡是什麼善茬,看到敵人退後,他立刻趕上去,這次膽子更大了,居然連續好幾棍打在廖魁身上。
廖魁被打了幾次,顯得非常痛苦,根本不想反擊陸晨,反而雙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好像他的身體裡有無數螞蟻在叮咬,甚至他連上衣都撕開了。
“那是什麼!?”陸晨這時候才發現,廖魁背後上的一個刺青。
這個刺青太詭異了,陸晨看得出是一張女人的臉,不過感覺又很模糊,就像夢中看到的人臉一樣難以辨識,這張臉的女人似乎很痛苦,面部非常扭曲,但散發出來那種陰毒,怨恨的氣息讓陸晨不寒而慄。
陸晨還驚訝地看到廖魁被打以後,肚子小了很多,不過整個身體像被吹了氣,變得相當臃腫。
廖魁的異變讓陸晨覺得心緒不寧,他在考慮是不是要繼續攻擊下去,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是福是禍?
“這個異世界也太落後了,怎麼不普及5G?”陸晨忍不住吐槽傳音符太水,他強忍那麼噁心的感覺含在嘴裡,結果關鍵時刻他想找葉忠禮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