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芬芳花香,原來屬於自己,現在卻佈滿了屬於他的氣息。
時間久了,也許會慢慢忘記一些人和事,但是不會忘記家。
蘇梓晴走到房間的每處角落,不曾變化,不一樣的只是擺放的東西,想不明白的是言鋮為什麼會買下這裡?一開始逼父親盛天酒業,以至於父親不得已賣了蘇宅來維持盛天運營。
蘇梓晴此刻躺在熟悉卻屬於他的地方,又像回到昨夜,卻今夜非彼夜,恍如昨夜不過是黃粱一夢,醒來之後轉瞬即逝。
言母帶著梓晴去了兒子房間後,便下樓,想著梓晴看不見,而且兒子又不經常回來,便讓梓晴住進去了。
“老言,今晚兒子不會回來吧?”言母擔心兒子突然半夜回來,鬧笑話就不好了,看著言父確認道。
“前天不是你打電話給兒子,怎麼現在反過來問我?”
“嗯,想起來了,兒子出差去海市,估計沒那麼快回來。”言母這時心定下來後,想起道。
明樂城公司
言鋮坐在辦公室裡,看著樓下闌珊燈光,盯著直接可以看得清楚的人民醫院紅色標誌,眸色開始如夜般漆黑深邃。
“最快時間查清楚蘇梓晴和秦陽怎麼認識的?”
“是,言總。”
“誰的電話,看你搞得還挺神秘的?”張峰進來就看著言鋮打電話,神色凝重,玩笑的問道。
“沒事,老高呢?一會出去聚一下吧。”言鋮看到手機裡的時間,十點半了。
“現在才想起聚餐,大哥,你看看都什麼時候了,等你吃大餐,怕是得餓死人。”
“老高呢?”言鋮無視著張峰的抱怨,平靜的問著。
“你……跟你們說話真氣人,老高回家一趟了,我們找好地方發位置給他就可以了。”
張峰語氣蔫壞無力的說著,自語著“我怎麼和你們成為兄弟的,一說話就氣自己,幹架又幹不過,打球也是被虐的份,還是世陽好……”
言鋮聽到阿峰的自語,聽到‘世陽’的名字,眼睛才從窗外的夜色回望著低頭埋怨的張峰。
“還不是因為你臉皮厚,好耍無賴。”言鋮轉眼間又回到了無星的夜空,嘴角輕輕掛著詭異的笑。
“老鋮,我看你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了,腹黑,才十幾天就把蘇梓晴框到手了,跟你比起來,那是望塵莫及啊”
“確實是差遠了,走吧。”
張峰頓時那叫一個氣,“諷刺,諷刺你的,聽不出來嗎?”看著言鋮離開辦公室,不去才怪,被氣到這份上不吃回本,怎麼對得起自己。
賀軒樓
言鋮開車到了賀軒,可張峰一看飽腹心理,一下子就減半了,多久沒來了。
“告訴老高吧。”
張峰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幾個字,這裡曾是我們四個聚會最常來的地方。
“老高,我和老鋮在賀軒,老地方。”
葉航到了賀軒,站在門口,就好像身邊站了四個人一樣,彼此笑而不語。
“老高來了,估計老闆都快不認識你了。”
“言總,你們好久不來了,今天怎麼像以前一樣?”老闆一進來,看到老熟人言總,張總。
“嗯!”
“怎麼缺一個人了,你們四個以前老光顧我店,還等人嗎?”
言鋮一聽到老闆的話,眼睛暗藏了苦澀,葉航和張峰頓時沉默了,最難受就屬張峰。
“和以前一樣。”言鋮不溫不熱的說著。
凌晨兩點
三個人頂著醉意,站在賀軒門口,彼此搭著肩膀,像以前一樣,只是笑了幾聲後都望向張峰最左邊空空的位置。
五年了,卻帶走了一個人,時間有時候感覺真的很殘酷,你不珍惜它,它依然會帶走你。
“我想回家看看!”“我也想!”
“走吧,我都已經叫好代駕了。”
言鋮眼睛迷離的看著窗外,開啟,一陣陣冷風襲著腦袋,醉意醒了幾分,自她走後,第一次喝酒喝得這麼暢快,只是唯獨去少了一個人。
月色明明很亮,卻是無星陪伴,一個空空曠曠的夜空只有月,越亮越孤寂。
漆黑的房間,一躺下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清晨的陽光,開始撥開雲霧,蟲鳴鳥叫,鮮花芬芳迎雨露,散著香氣四溢。
蘇梓晴習慣性醒來,帶起助聽器,一開始聞著屬於他厚重的氣息外,還帶著一股濃濃的酒氣,燻的自己眉間不禁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