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查,怕什麼。”
記得曾有一次,蘇梓晴和言鋮那時還是同桌,那天剛好放假。蘇梓晴在門口等著明叔來接,言鋮剛好攔了一輛三輪車,問自己要不要一起?那是第一次和言鋮坐在較為窄的車子,那麼近卻不敢看著他,心跳動得就像晃盪的車子。
三四分鐘就到橋頭,而彼此的沉默好像過了很久,明明裡得那麼近,蘇梓晴卻感覺到很遠,餘光偶爾瞄了瞄他的側臉,透著光似的眼睛只是看著前方。
“到了,三塊錢。”
蘇梓晴聽到師傅的叫喊,才回神過來,卻不見他說一句話,也許他只是物盡其用那三塊錢,才叫上自己吧。跟在後面下車的自己,怯怯的問道“那個,班長,我有散錢。”
“不用。”
蘇梓晴聽到了他說了兩個字,就轉身離去,看著他漸漸走遠的身影,為什麼他說話獨獨對自己這樣,總是一副很認真,很客氣的樣子。作為班長的他,在和其他同學說話,卻總是帶著陽光的笑意,談笑風生。
那時候每兩個星期換一次座位,當他選擇做自己同桌時,內心不知開心了多久,直到後面才知道,做自己同桌的原因是,快一年的同學,竟是與自己最陌生的,說過的話不過一隻手數得過來。
因為害怕所以才不敢靠近,所以當害怕來臨時,心早已忘卻。以至於蘇梓晴一靠近他,更加深陷不已,從此往後餘生彷彿只能看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