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時翎現出身形,半跪在地上喘著粗氣。別人想殺他確實有點兒困難,畢竟得先看見才能動手。
“誰……誰派你……你們來的?”他喘過一口氣,拉著一個創能者的領子問到。每當這時候他都很羨慕本體強化的能力,自己的體力太弱了,就這還是經過溯的訓練的成果。
他用撲克打在了那些人的膝蓋和其他關節處,費了一番功夫還是解決了。開玩笑,溫提斯正式執行官,怎麼可能這麼容易交代在這兒?
這群傢伙自稱是什麼貝龍幫,聽都沒聽過,看這個創能也不是很強,就能欺負普通人。為首的這傢伙上來抱住他,可是時翎輕鬆就穿透了出來。據他們說,貝龍幫就是來主持公道的,不能容忍時翎這個賊這麼囂張。
“我可聽你放屁……”時翎也問不出更多,掏出基地為他製作的絲巾,直接捂住了貝龍幫頭頭的口鼻,將他麻暈過去。這是上次從小湖村回來,他申請的“武器”,畢竟把人打暈是個技術活,而且自己的創能也不像音璃想睡就睡,直接殺了有時候也不合適,於是就要了一張麻醉絲巾。
還別說,真挺好用。
“咣啷!”聽到金石相撞之聲,時翎扭過頭驚訝地看到了滿身血汙的莫伊,她手中的槍拿捏不住掉在了地上。
“快……跑。”金甲白裙的少女直接倒在了他面前,口中噴出了一大口血!
時翎慌張地蹲到她身邊,“喂!你別昏過去!撐住啊!”
莫伊艱難伸出手,似乎手裡有什麼東西要給他,時翎剛準備接……
“呼!”“啪!”莫伊無力的手忽然摸向時翎的肌膚,被時翎反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袖子扭了過來。
“你!你……噗!”又是一口血噴出,噴了時翎一身。
時翎扶著她的手立馬鬆開,嚇得“莫伊”穩住身體中心,才沒有摔到地上。
“吐,接著吐,我看你的血囊含了多少。傷成這樣還坐得住呀?”撲克宛如開屏一樣在時翎身後開啟,“我挺好奇的,你作為一個小偷,居然敢招來這麼多人見證自己的行竊,究竟是為什麼?只是為了對付我嗎?”
“你,你說什麼?”“莫伊”柔弱地躺到地上,驚訝地看著時翎。
時翎將手裡的金淚之河丟到空中,隨手接住對著光看了看,“這就是塊假貨吧?既然你可以變換外貌,那我想昨天廣場上那個賣鴿子飼料的人也是你,對吧?”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是化妝之後的謎鏡……”“莫伊”虛弱地躺在地上,看起來即將失血而亡。
“我承認你的計劃不錯,不得不說就差一點兒,就成功了。先是那天晚上的鋪墊,讓我以為你是來無影去無蹤的,同時下戰書逼我來到這裡,引得那麼多人共同見證這一幕。”
時翎見她還在裝,就直接說了下去,“剛才那個問題我很困惑,就算你偷走了我的能力,又真的保證自己能全身而退?而且你又怎麼進場呢?怎麼下手呢?當然了,如果你提前就已經拿走了金淚之河,使我保護的石頭從一開始就是假的,那你就蹲在博物館裡就好了,廁所還是哪兒?”
“我猜一下你的行動過程,先透過肢體接觸偷走我的能力,凱森說的對,你的偷竊不可能是永久並且無損的。你隱身掉包了金淚之河,就趁隱身還沒結束躲在了博物館裡,一直到亂成一團你出來,見到不好離開,就複製了莫伊的容貌,想來再偷我的能力。”
“最後展示給大家的結果,是真的金淚之河消失了,我拿著一個假的還給博物館被識破,而你已經全身而退逍遙自在去了。厲害呀,謎鏡小姐。”
“莫伊”冷笑問道:“你怎麼知道的?我明明找人隔絕了莫伊所在四樓的通訊器訊號。”說著她的雙馬尾髮色逐漸從粟色變成了黑色,臉也變成了原來的模樣。可是雙槍和幻衣卻沒有消失,應該是仿造的不是竊取的。她猛然暴起撲向時翎,抓,抓!連抓了兩把都被時翎躲了過去,最後一個穿透交換身位。
“這個嘛,你學莫伊學的不像。”時翎衝她擠了一下右眼,做出一副虛弱的樣子,“莫伊……就算受傷……啊……也不可能這個樣子……知道嗎!她可是比我們誰都要強,寧可累死也不想丟人吧。”他的通訊器確實收不到莫伊那邊的聲音了,應該是有電能力的人存在,干擾了磁場訊號。
謎鏡解開雙馬尾,吐乾淨了口中的假血,“行,算你厲害。但我得說,我壓根沒複製你那個隊友,只是變成了她的樣子而已。”
“既然走不掉了,就把金淚之河交出來吧。”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