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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真正的葬禮

時翎絲毫不怕露米諾斯那彷彿掌握了一切的表情,正視著他的眼睛,“你不是想聽我的猜測嗎?”

“首先是受害人的老師,受害人曾經一度抑鬱退學,而這個老師又在之後的日子裡因為騷擾別人被開除,加上在檳顏的馬甲賬號所造的謠言,可以找到許多有關的蛛絲馬跡。那個老師就是對受害人做過某些畜生才會做的事情,並且受害人不敢告訴家長,才會讓受害人一度退學。”

“接著是那位經理,由於受害人在他手下做事,不止一次經理對她灌酒,並且明示暗示她去陪客戶過夜,發現受害人這麼久了一直不接受,甚至他的所作所為都要被受害人舉報的時候,他才想辦法要開除受害人,如果說那天誰有時間將受害人推下去,還能拿到天台的鑰匙的話,他是最有可能的。”

“那位老闆給受害人安排的加班量遠遠超出了正常值,似乎是不把員工的價值壓榨乾淨對不起他發的工資一樣。在暗處他幫各路勢力洗錢,受害人是否發現了還是未知,但是我敢肯定,被誣陷為兇手的趙瑞輪肯定是發現了!”

“檳顏和賈巍那兩個小人,因為嫉妒,便對受害人實施了無處不在的誣陷。甚至受害人把檳顏當成最好的朋友,將被老師傷害的那件事告訴了檳顏,但她卻好不知恥地洩了密。賈巍是因為愛而不得所以心生怨恨,而檳顏則是嫉妒受害人搶走了自己喜歡的人。”

“其實她大可不必嫉妒,也許是那些或有或無的謠言傳進了那位丈夫的耳朵裡,也許是他本性就是如此,受害人的屍體還可以發現一些地方有被毆打的痕跡。這個丈夫拿著一個月三千多的工資,可是看看他的賬單,那簡直是負債累累,只能指望收入比他高的妻子去還!”

時翎越說語速變得越來越快,可以看出他壓在心頭的怒氣,“再說說這個家庭,受害人那位弟弟,他連一份正經工作都沒有,和他經常用來娛樂的消費完全不成正比,這份錢是誰來的呢?我們再來看看這兩位老夫婦的態度,他們真的在乎自己的女兒?也許是在乎的,畢竟是親生。可是在女兒出生不到三年,馬不停蹄要了個兒子,你給的資料裡沒有,但是我拜託我們的一位隊友查出來了他們的聊天資訊和財產流通,那個詞語怎麼說的來著?‘扶弟魔’對吧?受害人也不想這樣,於是我們在鄰居和同事那裡得知,受害人已經四年沒回老家了!”

“你還把幾個網友的名字給我,那些網名似乎都是在受害人的社交帳號惡意中傷的人。”

“所以,一切的一切成為了壓倒了死者的大山,她告訴我,想要殺她的人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在哪兒,我現在才明白,原來所有的人,都想殺了她。”

天台上突然安靜了下來,樓下的嘈雜襯托著這裡的寂靜,彷彿只有風聲掠過耳邊。

露米諾斯緩緩鼓掌,讚許地點點頭,“不錯,沒想到除了我以外,還有一個在乎真相的人存在。”

“在乎的,可不止我一個。”時翎說,“出來吧,你們應該知道我的能力,可以感知物體,躲在牆後面一點兒用都沒有。”

莫伊和凱森從樓道里現身,戒備地望著露米諾斯,生怕這傢伙把時翎推下去。

“你們放心,我們只是在聊天而已,這是友好交流。”時翎大膽地又朝著露米諾斯逼近了兩步,“怎麼樣?我說的有哪裡不對嗎?”

露米諾斯舉起雙手,表示自己真的沒有歹意,緩緩離開了天台邊緣,站在樓頂的中央,“沒錯,基本全對,可是你關心,又能做什麼呢?我必須要告訴你,我反覆調查了當時的影像,確認受害人是自殺,根本沒有人推她。應該是經理通知要開除她,她又看到了網上她的謠言,她的合成照片,加上這時候她的丈夫問她要錢,她的弟弟上午又給她打過電話,所有的一切讓她終於萬念俱灰。”

時翎一字一句地緩緩說道:“並不是沒人推,她身邊的所有人,無時無刻不在推她。”

“沒錯,但是你又能做什麼呢?你去告訴官方,說這些人都是兇手,可笑嗎?又有幾個人能得到審判呢?猜測只是猜測,就像那個老師,這麼多年了,受害人都死了,上哪裡找證據去?指望檳顏揭發他嗎?”露米諾斯的眼神裡多出幾分莫名的嘆息和憐憫,“趙瑞輪已經扛不住審訊,因為審訊他的人也想給公司一個交代,不然他們的壓力得多大呀。誰讓趙瑞輪知道的太多了呢?僅僅是開除他,公司裡的這些傢伙可睡不了一個安穩覺。”

露米諾斯好像想起來了什麼,發自內心地勸阻到:“呃,我可不是說讓你把這些人的事情公之於眾,那樣的話,不只是你的創能,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