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語這次下手倒是快,黎昭昭暗自想著,她還沒來得及策反古玩店的人。
所以以後無論什麼事情,都不能拖延,不然錯過了真是追悔莫及。
腦子很亂,黎昭昭一夜幾乎無眠。
第二天強打著精神起來,因為她要監督瑄瑄完成周末的作業和任務。
她每週末都會寫一個計劃表,精確到每個小時,把陳照瑄時間安排地滿滿當當。
為了學習效果,各種培訓機構和興趣班幾乎風雨無阻。
關於萬古那件事情,黎昭昭不會就那麼算了的。
她的和田玉髓不能白白犧牲。
就是任清語要徹查青花瓷的事很麻煩。
心煩意亂的她準備先去買個高仿的青花瓷。然後找人做個偽證,再承認自己想私吞的事情…
黎昭昭想想都無語。
“啊!”一聲短促又尖利的叫聲迴響在峽谷瀑布中,顏璟捂著胸口,驚魂未定。
聽到動靜的景鑫正在草地的上支帳篷,晚晚坐在野餐墊上玩她的維尼熊,拿著相機給自己和維尼熊拍照。
兩個人聽到聲音,幾乎同時反應過來,晚晚扔下手裡的東西,站了起來,“媽媽呢?”
“晚晚,我們過去看看媽媽怎麼了?”景鑫抱起晚晚,往顏璟那邊走。
本來顏璟是和景鑫一起搭帳篷的,但是晚晚看上了峽谷瀑布那邊的花。
這孩子還要親自去摘,雖然地形不太陡峭,但是靠近水邊溼氣重,怕她感冒,顏璟讓景鑫看著晚晚,自己走出好長一段距離來摘花。
沒想到從小陡坡看下去,有一個人,毫無血色地躺在地上,生死未卜。
後腦底下還有大片的血跡未凝固。
顏璟只粗略看了一眼,就嚇得尖叫出聲,慌慌張張地往回跑,根本不敢看第二眼。
顏璟的聲音不僅僅驚動了景鑫和晚晚,還驚動了別人。
回聲的效應,再加上顏璟的聲音不算小,盛夏和陳熙旅行結婚正巧到達了此地,聽到聲音兩個人也一驚。
順著聲音的來源看過去,就看到了就不想見到的人。
看到顏璟和景鑫,盛夏就覺得晦氣。
陳熙他們在高一點的懸崖側邊,他看向顏璟的方向,想知道他因為何事驚慌。
在陳熙眼裡,顏璟是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之人。
當初顏璟是如何整治他的,陳熙可真是歷歷在目。
他挽著盛夏的手,從懸崖側邊的緩坡上下來,這個地方的地形佈局真的很合理在陳熙看來。
中間是瀑布,顏璟所在的位置是高於瀑布的的草坪。
陳熙和盛夏在懸崖頂上拍照片,隔的有些遠,等到從緩坡下來,遠遠的,陳熙也隱約看著地上躺了個人。
他克服自己恐懼的心理,給盛夏提了個醒,讓她等會別叫出來。
容易打草驚蛇。
陳熙和盛夏走近,才發現地上那個半死不活的人。
果然不出陳熙所料,哪怕是交代了盛夏,她還是控制不住。
還好陳熙在她發出聲音之前捂住了盛夏的嘴。
不然可真要壞了大事呢。
陳熙立刻就有了一個壞點子,他拿出自己揹包裡景鑫的那枚私人印鑑。
拿手帕紙仔細地擦了一遍,確保上面沒有他的指紋。
然後戴上手套塞到了地上之人的手裡,用他的外套一蓋,天衣無縫。
陳熙看他腦後的那一灘血就知道,他不死也差不多了。
所以送一份大禮給景鑫,就算無法置他於死地,也能惹上不少麻煩,由此景氏集團的聲譽也會受到影響,看他如何收場。
盛夏在旁邊目睹了全過程,她心底產生了很強的不安。
陳熙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狠毒和不擇手段。
針對景鑫的事情盛夏當然喜聞樂見,可陳熙在短短几十秒內就形成並付諸了這樣的行為於實踐,他真是一肚子壞水。
“夏夏,走吧,我們從來沒有來過這裡,也不知道這枚印鑑是誰的。”
盛夏顫抖的手被陳熙握住,聽著他的聲音,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兩個人從陡坡上去,這樣比較節約路程。
此時還沒有人發現他們。
一邊走,陳熙一邊打電話報了警。
因為心虛,步伐不由自主加快,到了懸崖頂上,拿上相機和包,從另一面下去,陳熙開著車帶著盛夏離開了這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