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人一旦覺醒之後,潛力就是無限的,這個世界上只有不能成的事,沒有不能成事的人,雲星然從這一刻開始,正式開始了她人生的新徵程。
她很清楚自己的能力,如果沒有一個契機的話,在現在這個社會上想要出人頭地其實很難很難。
按照目前能夠接觸到的最頂端的人來說,就是顏璟和景鑫,可以幫她達成心裡的那個目標,之前兩方合作是因為有共同的敵人,如今人家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自己則一無所有,靠同情和憐憫來辦成事,從來不是雲星然的選擇,要憑藉自己的能力,堂堂正正的讓他們接受自己。
重新拿起了塵封多年的書籍,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會背叛你,但是學過去的知識和讀過的書永遠不會。
正當雲星然埋頭苦讀的這段時間,沈鈺澤、雲川還有文煦琛三個人搭上了線,本來文煦琛是讓沈鈺澤傳雲川重病垂危的訊息給陳熙,看看他後續會有什麼樣的動作,沒想到在散播訊息的途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意外,陳熙聽到的版本是雲川已經不治身亡。
姑且可以認為陳熙太想讓雲川死了,下意識的就這麼想了。
其實這還省了很大的一波麻煩,畢竟文煦琛和沈鈺澤的目的就是想讓陳熙相信,雲川已經對他不構成威脅了。
沈鈺澤病好之後,立刻派人去把陳熙叫到局裡問話。
關於這件事情,陳熙端的是風輕雲淡,他根本就不懼怕任何後果,因為他已經想好了如何把自己從這件事情中摘的乾乾淨淨的。
當警察上門的時候,陳熙正在和盛夏吃早餐,其實應該說是早午餐更為恰當一點,現在已經十點多了,兩個人真的是天天無所事事,越來越懶,天天睡到日上三竿,人都有一種頹廢的感覺。
盛夏還有點忐忑不安,聽到警笛聲的時候,銀質的餐叉落在大理石的餐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本來陳熙聽到警笛聲並沒有太大的反應,被盛夏的動作嚇得一哆嗦。
他反手捏住盛夏的手腕,輕輕的在她耳邊說,“別露餡,現在你去樓上,等我走了之後再出來,記得把花灑開啟,就當你在洗澡。”
盛夏點點頭,把吃到一半的早餐丟到垃圾桶裡,再把桌子上的紙巾通通的都丟進去,碗筷都扔到了水池裡,營造出只有陳熙一個人在家的假象。
其實,盛夏並不單單是因為擔心陳熙,她也有自己做賊心虛,問心有愧的事情。
陳熙面不改色的繼續咬著三明治,咖啡已經涼了,旁邊的糖和牛奶他沒有動,極苦黑咖啡順著喉嚨流下去,生理機能帶著臉上泛出悲慼的情緒,看了看鏡子裡愁眉苦臉的樣子,陳熙滿意地點點頭。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他其實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當演員的料,只不過是沒有被開發出來而已,他已然把今天的事情當成了一個情景表演。
這套小別墅的採光非常好,一樓的餐廳可以看到外面的噴泉,在夏日的陽光下,是不可辜負的一番美景。可惜沈鈺澤一行人停下車往這邊走的時候,良辰美景就不復存在了。
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和坦蕩,陳熙今天一早就把家裡的門都開啟了,這樣既方便了他們,也證明了自己上次根本不是畏罪潛逃,只是自己受傷了,需要治療。
剛剛把那杯咖啡灌下去,嘴角還殘留著一些咖啡漬。
雖然門是開著的,沈鈺澤還是禮貌地敲了敲,陳熙迎上前去,很謙遜的說,“有什麼事嗎?”
“上次的事情,請你跟我們回局裡一趟。”沈鈺澤直接開門見山,他沒有想到陳熙如此配合,看來已經有了後手。
“好,走吧。”陳熙站起來,很配合的把手伸出來。
“不必了。”沈鈺澤看了看陳熙如此主動的模樣,覺得他走的是先禮後兵的策略,自己就不能太過分。
畢竟這件案子從法律上來講,陳熙還沒有被定做罪犯,甚至如果他開脫的合理的話,他連犯罪嫌疑人都算不上。
為了後續計劃能夠順利執行,他選擇現在對陳熙寬容一點,要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對方放下警惕的時候,才是取勝的時候。
陳熙淡淡的一笑,從善如流的把手放下,他以為他的示弱奏效了。
盛夏從二樓的小窗戶裡看著陳熙被帶走,她長舒了一口氣,身後傳來花灑的水落在地上的聲音,也澆滅不了盛夏心裡湧起的燥熱,她好害怕自己有一天落得和陳熙同樣的下場。
輕輕揉了揉被陳熙攥疼的手腕,盛夏知道陳熙是一個極度自私的人,他最愛的就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