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熙內裡燃起名為慾望的心火,緊緊地握著拳讓自己的理智回籠三分。
花錦棠赤著足踩在略帶潮溼的地面上,像一塊白玉陷在泥裡,穿著病號服都能看出前凸後翹的高挑身材,以及那張不施粉黛卻比西子的臉,讓陳熙幾乎按捺不住內心的佔有慾。
花錦棠手腳冰的沒什麼知覺了,但是依舊倔強地沒有開口,生生地忍著。
如今這種境況若是想七想八那就是自討沒趣。
兩個人在山洞的深處躲避開了外面人的搜捕,文煦琛一夜未眠,今早上未閤眼就帶人進山尋找花錦棠的蹤跡。
他累的幾乎都站不住了,但只要想到心上人生死不明的境況,就不甘心就此倒下。
無奈陳熙太過躲避,花錦棠又不明情況,一心藏匿自己,文煦琛帶著人以醫院為中心擴散開來尋找,竟也一無所獲。
等到外面徹底沒了動靜,已經過了中午了,不等花錦棠開口,陳熙帶著她從一個類似天梯的陡峭地形上爬到了陡崖邊。
“恐高嗎?”陳熙看著花錦棠被碎石刺破的玉足,覺得她也算是一個人物,面不改色風輕雲淡地彷彿無事發生。
不愧是豪門世家培養出來的繼承人,足夠堅韌。
花錦棠搖搖頭,“我滑雪,跳傘,高爾夫,潛水…樣樣精通。”
“不愧是你。”陳熙比了一個表揚的手勢,他第一次感覺到這世間的差距,原先他以為自己天賦異稟智商超群,原來被精心養育的孩子是如此優秀而耀眼的,與之一比,他真的自慚形穢。
不過很快,他就壓下了這份嫉妒,若這等絕色美人委身於自己,哪怕是死,也無憾了。
為了這個目的,他不惜一切代價。
“給。”陳熙把降落傘的揹包遞了過去,他的擔心都是多餘的,花錦棠比他想象的要厲害的多。
如今正常下山的路肯定有人守著,這麼做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陳熙站在崖邊,風格外強勁,他後退了兩步,內心還是有些膽怯的。
“一起跳。”陳熙咬咬牙,總歸是死不了就行。
瞬間的失重感讓陳熙嚇得差點驚叫出生,不過還好這個降落傘是靠譜的。
一站穩,陳熙就僅僅地扣住了花錦棠的手腕,花錦棠如今元氣尚未恢復又行動不便,倒是沒有多少還手之力。
這是山的另一側,荒無人煙,再過三四個小時天就黑了,她怕自己迷路,如今也只能跟著陳熙走出去。
她也沒有掙扎,只是努力跟上陳熙的步伐,只要能出去,這點磨難算得了什麼。
很快就走到有人的地方,花錦棠渾身上下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和通訊裝置,連身份證也沒有,所以酒店都住不了。
陳熙找了一家小旅館,花錦棠無比嫌棄地走了進去。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狹隘侷促的房間,如此凌亂骯髒的床鋪,連站著都困難。
“幫我聯絡我的人,事成之後,你要多少錢都可以。”花錦棠好歹還能記住幾個緊急聯絡人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