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男生自從一夜情以後就玩失蹤,林之去他說的學校找,才知查無此人。
一種莫名的恐懼湧上心頭,林之急忙去醫院做了一個檢查,結果讓她難以接受。
竟然是…艾滋病…
難怪上床以後就玩失蹤,難怪一場小感冒就久病不愈,她早該想到的。
後來她在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摺磨下抑鬱退學,不是休學是退學,因為她感覺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或者說她的心已經死了,活著如果不快樂是沒有意義的。
徹底墮落之後她就來到了噩夢開始的地方,也就是這個酒吧。
不是報復社會,她心底還有良知,她只是想或許能夠再遇到那個害了她一輩子的男生,不過很遺憾後來聽說他已經因病離世了。
若是有人敢對她圖謀不軌,那就自食惡果。
陳熙知道這件事是因為他怕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專門跟蹤調查過林之一段時間。
後來得知她的遭遇,陳熙也沒有絲毫憐憫,不過如今同是天涯淪落人,倒也不必計較太多,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林之如今唯一能給家裡做的就是寄錢,她騙父母說自己做副業財務自由以後休學專心創業,酒吧雖然魚龍混雜,但錢多,至於髒不髒的,她已經不在乎了。
陳熙的條件,她根本拒絕不了。
離開了酒吧,陳熙看到路上有小情侶挽著手路過,有小吃攤前面排隊的人間煙火,他默默隱匿進了安靜的角落。
他還不能去自首,至少等到盛浩走投無路的那一日。
他回了之前和盛夏的家,裡面彷彿空了很久了,他用密碼開啟門鎖,也不敢開燈,就這麼安靜地坐在黑暗裡。
好在這裡有存糧,足夠他日常吃喝的。
兩天後,花錦棠召開新聞釋出會,就抄襲玉城公司產品一事公開道歉並賠償相應的經濟損失。
發言稿擬的很好,字裡行間都是誠懇的歉意,花錦棠還在各大平臺上買水軍,發表一些類似於模仿並不等同於抄襲,景氏集團和玉城公司欺人太甚等言論。
不過這種話也不敢太偏激,生怕別人看出異樣。
不過還是有不少人譴責花家趁著景鑫失蹤趁虛而入,打壓玉城公司的事實。
而且景鑫也會買水軍,並扒出當年公司改良產品面世還被花錦棠反咬抄襲的事情。
明明是她乾的好事,還要倒打一耙,這樣的治理層真是丟盡了花家的顏面。
景鑫本來也不想上升到人身攻擊的層面,但是花錦棠哪怕連個她最基礎應該做的道歉都要耍心機和手段,那就不要怪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這件事情發酵地越來越離譜的時候,又有一條重磅新聞橫空出世,讓其熱度迅速下降。
據說半月前那件懸案兇手是衝著景氏集團和玉城公司的千金顏晚晴去的,是景氏集團得罪的人上門尋仇才連累了幼兒園的小朋友。
這個新聞一出,很快那些媒體就聞風而動紛紛發揮自己在文章上的水平,或誇大其詞或捕風捉影,讓事情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