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有魚心裡算盤打得叮咚響,想著再挑逗挑逗這個美嬌娘,趁早借著酒勁享受個魚水之歡,一解這幾日裡難捱的慾念。
對面嬌媚老闆娘倒是不急不緩,心裡怕也是有著讓人捉摸不透的小心思,遂又滿上一杯,勸著韓有魚喝了,顧左右而言他道:“這幾日裡來我們這的客商也不知怎麼回事,別的客棧酒家也不去,就來我這鳳來儀,這幾天可忙壞了我。”說著話還裝模作樣的捶了捶似是勞累所致痠痛的肩頭,帶著那件短襦忽閃忽閃,讓內裡風光煞是勾人,顯然這嫵媚動作又讓韓有魚看得直了眼睛。
嬌媚老闆娘扭捏活動著上身,又道:“平日裡客商也是不少,可還真是頭一次不去別地都住在了鳳來儀。”
韓有魚順著老闆娘話意,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聽姑娘話裡意思,這城裡往來車隊還挺多?”
“要不然呢?”嬌媚老闆娘又給韓有魚倒了一杯,“這前前後後也沒幾個大些的城鎮,要麼是走過了時辰趕不到下個歇腳的地方,要麼就是為了趕路在這裡整頓,要不然咱們這個小城,怎麼會叫安駕呢。”
韓有魚恍然,原來這小城名字還有如此來歷。
“這幾日還淨碰到些古怪客人。”嬌媚老闆娘忽然又說了一句,爾後勸酒時偷眼瞧了瞧韓有魚表情。
仰脖灌下那口醇香佳釀,韓有魚好奇道:“怎麼古怪了?”
嬌媚老闆娘又溫了壺酒,直接隔著那一桌菜餚欠身給韓有魚滿上,若隱若現的衣內春光乍洩乍藏,把個韓有魚瞧得心火上湧。
“不說別的,就今天快黑時來的那兩個客人,男的吧手上一點東西也沒有,就讓身邊女的揹著個木頭匣子,真不懂的憐香惜玉。不過看那木頭匣子成色,應該值不少錢。”
一聽對方提到這兩人,韓有魚不用尋思也知道是夜三更姐弟倆。
幾杯酒下肚已經略微有些醉意的韓有魚迷離眼神瞬時聚焦,看似不準痕跡的眨眨眼掩飾過去,只是他自己也沒想到這稍瞬即逝的失神全被對面那個明裡夾菜實則暗中注意他的嬌媚老闆娘看在眼裡。
韓有魚道:“我以為是什麼,一個破木匣子有什麼稀奇的,誰拿手裡不是拿。”
前幾日歷下城裡發生的事已然讓韓有魚有些投鼠忌器,先不說自己垂涎的那個姐姐,只是於那些年裡聽身邊長輩提起過,單是那個弟弟,那一腳,如韓有魚,怕是一輩子都忘不掉。
嬌媚老闆娘又是勸了一杯,自己也陪著把面前那杯從始至終只下去一半的酒也喝完,道:“不知公子看出沒有,小妹我生性喜愛這些古樸玩意兒。你看看這一屋子的文玩字畫,好些個都是我花大價錢從別處買來,不為別的,就圖個歡喜。”
說到這裡,這位舉止風騷的老闆娘眼波流轉,嬌滴滴道,“我看那匣子應該是南海沉烏木做的,也是心生愛意,想著把玩一番呢。”
意思分明就是想上姑娘的繡床,就拿出點值錢的玩意兒!
不得不說這小娘子也是把人心玩味的準,倒是將韓有魚拿捏的死。
韓有魚暗暗撇嘴,他原本想著為了這個小娘子破費些也就罷了,瞧這女人舉動想來也是貪戀這水乳 交融,要不然怎麼就無時無刻不在暗示自己?為了哄她開心,出點血就出點血,實在沒想到,她竟還真想要天上星水中月,此番不切實際的玩意兒說說就行,當真可就是較真了。
韓有魚不免頭大,這要是別的什麼要求,自己為了跟她深入淺出的交融一番也會變著法子的給她倒弄來,可這物件著實有些難辦了。
這南海沉烏木據說是千金難買,倒並非因為是這東西的材料世上沒有,只是因為這沉烏木是上古滄海變桑田時期木頭掩埋海里,經過幾百上千年浸泡侵蝕變得表面似是腐朽一碰就碎的樣子,實際上卻堅硬無比非人力所能破壞。再加上韓有魚所瞭解的這木匣經過幾十代人的精氣感化,怕是說句可撐千鈞力都不為過。
再加上這物件又在夜…
一念至此韓有魚不自禁就打了個寒顫。。
韓有魚咧嘴笑笑掩飾自己的失態,面色為難,道:“姑娘怕是不曉得這玩意兒的珍貴吧,要不我去別的地方尋個沉烏木的小物件送給姑娘,也好攜帶方便,沒事的時候也能隨手把玩。”
“可我就喜歡這個木匣子,我才不要別的。”聲音嬌酥柔媚,又有著一絲嗔氣,說完話還撅起了嘴,撒起嬌來真真讓韓有魚把持不住,妖嬈樣子讓韓有魚想去啄上一口。
可韓有魚明白,恐怕要等得自己把那個可比皇帝床頭夜明珠都難取的木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