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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處處皆死路

手斗轉星移強行遮掩,使得眾星象模糊不明難以看清。剛才在飛昇壇下聽聞夜施主那番言語,匆忙裡便用龜甲求了一卦,卦象顯示的並非補,而是救,且龜裂處是為絕脈,這般雲山霧罩的說法,你能懂?”

不愧是能同時修習命相卜被稱作天選之法得證大道的羽衣真人,幾句話裡所說的便盡數囊括了玄之又玄的占卜古法,讓夜遐邇一時間陷入沉思,思考著這段話中所透露的幾個資訊。

“九陰之數?紋路絕脈?”夜遐邇喃喃。

張三封對面前這株半死不活的氣運蓮也選擇了眼不見為淨,背靠著那一圈青磚,嘆氣道:“有死無活,處處都是死路。”

夜遐邇不知在想什麼,面色不似凝重,而是如照冰霜。

……

……

嶽青鳳所表現出來的是意猶未盡的掃興。

來得均州城兩年有餘,如他這般當年流連花叢的性子,醒來倒是不用掌多大的權,但是醉臥美人膝還是要的。

這可比城中煙花巷子裡那些個庸脂俗粉有滋有味的多了。

這個面容絕對要比大多數女子都要好看幾分的男人撫著嘴角那兩撇鬍子,笑意中不可言明的意思,可要比旁邊女人睡夢中所表現出的餘韻都要重上幾分。

不過嶽青鳳仍是心有餘悸,六七個時辰裡對方几次三番對自己的試探已然數也數不清,有一次這女人所表現出來的魅惑絕對不是尋常女子所能會的。

恐怕那些個煙花之地以此為業的鶯鶯燕燕,也完全做不到如她那般在婉轉高歌時都能於秋水一泓中展示出讓男人心顫的嫵媚。

好在嶽青鳳也是個中老手,閱盡群芳片葉不沾身的浪蕩子,怎會折在這種低劣的慾念之中?

一念及此便有些驕傲,平日裡自己的風流,不成想在關鍵時候還能派上用場,可喜可賀。

是以這個眼下有些驕傲的捕快,在想著如何慶祝自己如此堅韌心神,是否需要再一展雄風,放肆一番。

畢竟到嘴的肉,不吃個痛快,鬼知道下一次又得是幾個兩年。

易容堪稱神來之筆的九宮燕經過恁久的消磨,那張一眼瞧去便是村婦的麵皮竟然絲毫無恙,嚴絲合縫未有破綻。

其實窩在一旁的她早就醒來,只是有些疲乏,是以連動彈的勁頭都無。

也就是這麼一耽擱,重溫著這幾個時辰的餘味,便讓她有些失神。

當時深更半夜,視線昏暗,自己所種的三千情絲起沒起到該有的效果?

雖說已是大半年不曾施展如此邪魅的手段,只是前日裡對付那個老傢伙莫萬仞,甚至不用自己過多施為,僅僅是一些個欲拒還迎欲語還羞,便能瞅準時機種下痴情蠱,輕易得很。以至於現下,九宮燕不得不懷疑這個隨隨便便就敢戲謔良家的捕快是否得手。

若是有效果,可後來幾次,這比女人都要美上幾分的男人那般放肆作為,壓根就與其他男人不一樣。

若說沒效果,偃旗息鼓自己佯做討饒後他憐香惜玉的眼神與舉動,說著那些個柔情蜜意,不也像當初那些個沒得一絲骨氣的裙下之臣一般。

這的確讓這個也見識過不少昂然威風的扶瀛女人有些費盡思量。

雖說自己此時此刻這一張麵皮算不得美豔,可想想自己從昨夜進得這個院子開始,先是言語中所表現出來的口是心非,爾後沐浴時假口讓其送水,再度佯裝失足跌倒,一步一步可是煞費心機。

試想哪個男人受得了暖玉擁懷,何況還是如此坦誠?

尤其還是一個如此沒有定力的餓鬼?

難不成是自己所表現出來的一些個羞於啟齒的迎合過於刻意,讓這個心思縝密的公門捕快心生警惕?

越想越是心驚,九宮燕聽出旁邊呼吸已然不是睡覺時的平穩均勻,緊了緊身上棉被,忽然開口問道:“我是你的什麼?”

這一問自然有著他人不瞭解的學問,如被她控制的那些面首,可都會稱呼她做主人的。

仍沉浸其中妙處不能自拔的嶽青鳳在聽到此一問後略一愣神,早先已然對她身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眼下更是篤定,憑藉著十幾年遊戲人間的老道經驗,嘴上跟抹了蜜似的開口道:“你是我一輩子都離不開的人。”

顯然不同於以往的答案,讓這個心思如九曲長河一般彎彎繞的扶瀛女人一時摸不清頭緒。

這算對也算不對。

只是不等她再有疑問,便感覺一雙大手再次攀上倒扣似的海碗,

呼吸逐漸急促,九宮燕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