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有看向洛姝懷中的天豿,它的毛髮已經幹了,看著這天豿呆傻的樣子,她說道:
“這裡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就可以進來的,況且這狗沒有通靈,你好好教教它,禮貌些。”
“若是這狗都會懂禮貌了,人還要來做什麼?當陪襯?”
海棠沒想到洛姝會突然跳起來咬她一口,有些沒反應過來,
“嘴巴倒是挺厲害的。”
說完,便扶了扶自己的衣袖,從山谷離開。
海棠的身影在路上漸漸的走遠,偏過頭,瞥見樹枝上面的開著的花苞了,有些驚喜和意外的捏住樹枝。
“我記得這樹從未開過花,這是什麼?”
淑梨和海棠來了這谷中來了許久,也是頭一次看見這樹開花。
“興許是這樹此刻才長大,線下已經到了開花的樹齡。”
海棠的指腹摩挲著小巧的花苞,回想起周煜昭說的話:
“可我分明記得昭說過,這樹開花的機率很小,所以可能終生不會開花。”
沒有尋找著正解,海棠便也無所謂了,鬆開拉著樹枝的手。
“罷了,他這人就是喜歡種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說完,便回頭看了一眼木屋,瞥見旁邊的那座新蓋的小屋,還記得上次來,周煜昭說是防雜物的。
眼下看來,是給那小貓要蓋的。這般一想,上次她來時,這貓便已經化形了。
只是周煜昭一直沒有取她的妖丹。相反,他願意帶著被反噬的風險去蓬萊,取那天豿的內丹。
一時間是該說周煜昭對她關心,願意給她更好的,還是說周煜昭偏愛那隻妖精。
“紅姐,這是那隻貓妖。那人來送東西的假師妹看上去有些像她,同樣的牙尖嘴利。”
海棠搖了搖頭,伸手摸著自己頭上的髮簪,“這小妖精看上去一副未見世事的樣子,昭也不可能帶一個拖油瓶去蓬萊。”
“相比蓬萊和他同行的女子便是那個假師妹。這女子真是…罷了,也怪昭太過耀眼。”
淑梨立馬附和道:“紅姐看上的人自然是不會錯的。”
海棠走後,洛姝將天豿放在地上,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碎渣,用法術將衣服上的水烘乾。
便聽見天豿不屑的說道:“真是沒想到,你們費盡心思,冒著被反噬的風險取我的內丹,是為了這樣一個女人。”
洛姝微微一笑,過於的平靜,將放在另外一邊的籃子拎起來,就向著灶房去。
天豿跟著她的身後:“喂,小貓妖,你去哪了?”
它跟在洛姝的身後,擔心她會做出現些什麼事來。
只聽見她說:“去做飯。”
天豿微微一愣,更加願意相信自己聽錯了:
“你還有心思吃啊,這都殺到老巢來了。”
洛姝突然停下,天豿撞上了洛姝的腿,看見洛姝似乎有話說但最後還是嘆了一口氣,拎著東西向著灶房去了。
從吃飯到後來的睡覺,洛姝都一句話沒說,似乎是在想什麼。
氣憤安靜得可怕,天豿又找不出什麼話題。
晚上,天豿從屋外回來時,洛姝已經躺下了。
它在床邊放著的帕子上面踩了踩,蹭掉腳上的泥,這才跳上床。
“小貓妖。”
“嗯?”
“你明天要去找他嗎?”
洛姝這才轉過身,看著坐在床頭的天豿,“為什麼這麼問?”
“壞女人都那麼說了,我覺得你會去。”
落實沒再回話,用被子蓋住自己,只露出一雙眼睛。
片刻後,她的聲音才從被子裡面傳出來:“我有點擔心他。”
“這壞女人說的話,不一定是真的。況且她自己都承認在乎周煜昭了,不可能自己一點行動都沒有。”
洛姝的眼睫毛上下翻動,大抵是明白的意思吧。
大家都沒有再說話,天豿走到床鋪的另一頭,尋了個角落,鑽進被子裡,只露出自己的頭。
平時很快入睡的它,卻怎麼也睡不著,心口一直在撲騰撲騰的跳,有些慌亂,似乎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嵐嵐。”
天豿從被子裡翻起來,坐直了聽著洛姝說話,似乎早就在等這一刻了。
“我在聽。”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辦?因為和我呆久了,所以滄月也掩蓋不了嗎?”
“如果,你非要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