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時那股目中無人的勁呢。”
“我爹倒是講禮數,可卻被你們懟的跟孫子一樣,連我奶奶也被你們氣病了,那時候你們的禮數去哪了!”
沈川不吐不快,將所有心裡話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沈川,你有點過分了。”蘇晚晚強忍著怒意道。
“我過分?”
沈川不屑一笑,“是誰退婚時口口聲聲說,我蘇晚晚的男人要麼飽讀詩書,舌戰群儒。要麼能封狼居胥,勒馬封侯……還說我不配當你的夫婿,難道這些你都忘了嗎?”
“當著陛下的面幫周家說話,打壓我的時候,你怎麼不提自己有多過分呢!”
“我……”
蘇晚晚一時語塞,一個字都反駁不出口。
“還有你,定遠伯!現在裝成一副要死要活,悔不當初的樣子。”
“你聯合那些得意門生,想要在陛下面前置我於死地的時候,也沒見你後悔過!”沈川冷冷地看著定遠伯。
“胡說,我,我沒有……”
定遠伯顫聲應答,根本不承認這件事。
“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之前不是聯絡周家,想要把女兒嫁給周家嗎?”
“現在周家倒了,想給你孫女找個長期飯票,拿我當冤大頭。告訴你,不可能!”
好馬還不吃回頭草,況且蘇晚晚不是草,而是一坨屎。
看一眼,就覺得噁心。
“你,你……”
定遠伯被懟得臉色慘白,先是劇烈地咳嗽,咳嗽之後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剛才跟沈天烈是演的,這次他絕對不是!
“川兒,別說了。”沈天烈淡淡道。
似乎還想給自己這位老友,留最後一絲的顏面。
沈天烈的話卻讓定遠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趕緊伸手抓住沈天烈的衣角。
“沈兄,你,你聽我解釋……”
然而解釋的話還未開口,就被沈天烈無情地甩開,踉蹌著差點摔倒在地。
沈天烈下手很有分寸,只是輕輕一甩。
否則定遠伯這把病入膏肓的老骨頭,一下就散架了。
蘇晚晚迅速將爺爺扶穩,轉而想要對沈天烈喝斥一句。
可沈天烈的氣場太過強大,話到嘴邊立刻又憋了回去。
“爺爺,您沒事吧。”
“沒事……”定遠伯喘息一口氣,心卻沉入了谷底。
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個動作,卻把幾十年的交情全都斬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