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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國公有何事要奏?”
女帝也不明所以,總覺得事情似乎還沒完。
“陛下,臣要參奏泰寧郡太守尹棟,欺上瞞下,貪贓枉法,魚肉百姓,用從百姓身上搜刮來的錢財賄賂朝廷要員!”沈天烈沉聲道。
“尹棟?”
晉親王心中一驚,他清楚地記得這個尹棟這個名字。
當初安排到泰寧郡,不僅是他親自吩咐下去的,前後還收了不少銀子。
可沒想到居然被沈天烈給抓住了小辮子!
況且參奏這種事情的一般都是文官,沈天烈此舉在他眼中完全是狗拿耗子了。
沈川也開口附和道,“陛下,臣在去往平陽城探親的路上偶然發現,尹棟在職期間不僅私吞朝廷下發的賑災糧款。”
“而且還隱瞞百姓免除賦稅一事,弄得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流離失所……”
他將事先準備好的言辭,全都告知女帝。
“豈有此理!”
女帝憤然站起身來,宇文雄的事情因為有平南王而不好處理。
可這件事關乎整個泰寧郡百姓。
“陛下,樁樁件件都已經整理在奏摺之內,這其中牽扯到了晉親王。”沈川雙手奉上奏摺的同時,還將目光看向了晉親王。
晉親王第一件事就是喊冤,“陛下,臣冤枉。”
“臣與這位泰寧郡守素不相識,更無利益往來,還請陛下明察!”
晉親王一口咬死不承認,他的這件事跟宇文雄的可不一樣。
宇文雄完全是殺人滅口的時候事情敗露,人證物證俱在,想翻供也是難於登天。
可目前來看,沈川手裡並沒有實打實的證據證明他收了尹棟的錢。
“皇叔不必喊冤,這件事朕自會派人徹查,還皇叔一個清白。”女帝盯著晉親王說道。
既然朝內她所忌憚的兩大勢力接連出事,也沒有必要再畏首畏尾了。
況且,免於賦稅這件事是她思慮良久的一個讓百姓休養生息的辦法,以此才能讓大武的國運有所喘息。
可地方官員欺下瞞上,搜刮民脂民膏已經觸到了她的底線!
也必須要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