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吳世恭氣得滿臉通紅,“既然你願意,那就繼續當你的狗吧!”
說罷,他當即轉身離開。
“哎,別走啊,咱們再聊一會。”趙墨對著吳世恭的背影大笑道。
他也是揚眉吐氣,幫沈川把剛才的場子全都找回來了。
“在下雲州蔣家,蔣文明。”
“在下豐州董家,董禮冒。”
“在下南郡杜家,杜子騰。”
…………
一些資深的學院學子們見狀,紛紛過來跟趙墨攀關係,套近乎。
趙墨跟沈川的關係有目共睹,沈川不僅是前三甲,而且憑藉這一舉動,足以在書院平步青雲。
周家舞弊案一事,又成了女帝面前的紅人!
跟趙墨搞好關係,說不定以後就能認識沈川。
書院就是一個江湖,人情世故從來都佔主流。
“小事。”
“好說。”
趙墨被學子們簇擁著, 整個人都飄飄然了,最起碼先過了這把癮再說……
趙墨過癮的時候,沈川卻是在一個寬敞的書房如坐針氈。
在他面前,易雲、王嵩、趙漢廷以及三個老頭坐成一排。
這六個人可以說各有一絕,每一個都是文壇泰斗,定遠伯都沒有資格坐在這裡。
六人就這麼盯著沈川,壓力可想而知!
“怎麼辦?一會兒該怎麼解釋。”
“總不可能說是穿越過來的吧。”
沈川頭腦風暴之際,易雲開口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不知說出這番話的大儒是何許人也?現居何處?”
沈川一聽,當即就樂了,還好自己說的是老師教授自己的。
不過這句話也沒毛病,的確是語文老師教的。
“家師居無定所,常年雲遊在外,我最後一次見他老人家,還是在八年前。”沈川鎮定從容地信口胡謅。
易雲皺了皺眉頭繼續問道,“那……方便透露一下尊姓大名嗎?”
“姓孔,單名一個孟字。”
“孔孟……”
易雲幾人對視了一眼,顯然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書院開放日那天,你可曾去過麓場?”易雲對沈川再次發問道。
“沒有。”
沈川搖了搖頭道,“當日我跟趙墨在欣賞風景,並且看到了私下交易試題的經過,並未去過麓場。”
沈川巧妙地打了一個時間差,況且這番話當初在朝堂之上可是鐵證,也正因如此,才扳到的周家。
對此,面前的幾個老者也是深信不疑。
“那你還能聯絡上那位大儒嗎?”王嵩對沈川繼續問道。
“抱歉。”沈川歉意一笑。
“那好吧,如果哪天有幸能見到他,煩請他來書院一敘,我等感激不急。”易雲站起身來,恭敬地對沈川行了一個禮。
與此同時,其他幾位老者也起身對沈川恭敬行禮。
“一定一定。”
沈川滿口答應。
況且趙漢廷也在其中,這可是未來老丈人啊。
“一般來說,書院學子踏上仕途就不再屬書院學子,但既然陛下封你做至鴻臚寺少卿,你以後可以隨意出入書院。”易雲對沈川說道。
如此一來,等於給沈川開了一個特權。
“多謝院長,在下告辭。”沈川說了一聲,緩步退了出去。
在這個地方,面對六個老頭……他可以說是一分鐘都不想多待。
沈川走後,易雲等人也開起了小會。
“麒麟之子會是他嗎?”趙漢廷低聲道。
關於麒麟之子這件事基本只有書院的幾個高層以及,陛下知道……除此之外,也只有與這些人有關的親近之人才知道一點點訊息。
甚至連趙墨都不知道麒麟之子一事!
“那當日引發麒麟覺醒的人是誰?”
王嵩有些不解,除了沈川他暫時想不出其他人了。
“沒有人規定麒麟之子一定是年輕人,當年秋白前輩引動麒麟覺醒時,不也年過五十了嗎?”趙漢廷說道。
“嗯……”
其他幾人也點了點頭。
“或許,那位前輩已經來過了。”易雲饒有深意地看向了麓場方向……
…………
天麓書院佔地面積極大,建築也是錯落有致,別具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