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無情流水處,聚合離散難為人!
謝舞娉看著平靜到淡漠的李懷節,甚至連聽一聽自己近況的耐心都沒有,心中一陣難過。
當初和自己戀愛時千好萬好;分開一段時間之後,連聽自己說幾句話的心情都沒有。
看來,當初的李懷節和自己在一起也未必是真心的!
李懷節沒有心思去揣摩自己的前女友怎麼想,甚至連她這麼刻意地製造偶遇到底是要幹什麼,都沒有興趣去猜測,就這樣頭也不回地走了過去。
謝舞娉看著已經走遠的李懷節,感覺鼻子一酸,委屈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李懷節趕到袁闊海家裡的時候,袁闊海還沒有回來。他的妻子陳阿姨正和保姆一起,在廚房裡忙活著。
看到李懷節手裡提留著兩瓶大內參酒,還是裸瓶的,好奇地問道:“小李來了啊!老袁早上就讓我準備點菜,說你晚上要來家吃飯。
這個酒,它怎麼沒包裝?”
李懷節就把自己買酒的經過這麼一說,把陳阿姨給逗樂了。
就聽見她笑著說道:“我只怕你故意把包裝毀掉,好讓你袁叔在家也能喝點好酒呢!”
“您這話說的!好像您有多不被待見我袁叔,給他喝了多少劣質酒似的。”李懷節也跟著開著玩笑,“袁叔的身體可是屬於星城一千萬人民的,寶貴著呢!”
陳阿姨搖搖頭,一邊往廚房走,一邊說:“少油嘴滑舌!我不愛聽這個,你袁叔愛聽,可他聽不見!”
李懷節也不以為意,順手把酒往餐桌上一放,問道:“阿姨,要我幫忙摘個菜什麼的嗎?”
“不用!你自己把茶泡好,老袁一會兒就該回來了。”
李懷節也沒拿自己當外人,自己動手,給自己泡了一杯茶,和陳阿姨聊起了袁闊海的近況。
“他呀,比在東平市的時候累多了!這幾天人大正在給他摘掉代理的帽子,比以往就更忙了。
對了,你最近在忙些什麼?物件問題解決了嗎?”
李懷節一看,陳阿姨這可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啊!
“在談著呢!”李懷節笑著解釋道,“這次去京城除了辦事,也有意和她商量今年春節認親這個事。”
陳阿姨聽到李懷節已經談上了,立刻開心地笑了起來,連聲說道:“好啊!這可真是個好訊息!
前幾天,你袁叔還讓我去單位打聽打聽,看看能不能找個合適的姑娘介紹給你呢!
嗯,小李,你真不錯!今年你也算是沒有白忙乎,有了點新成績!
姑娘是幹什麼的?”
李懷節很耿直,有點自豪地說道:“她叫許佳,是個現役空軍轟炸機飛行員。”
陳阿姨聽到之後連連點頭,一連聲地說好,“飛行員好啊!飛行員的身體絕對好啊!
做母親的身體好,生下來的小孩子身體絕對差不了!
家人身體健康就是最大的福氣,小李你是個有福分的!”
兩人正聊著呢,袁闊海回來了,濃眉大眼的喬武提著公文包跟在他身後走了進來。
“袁叔回來了!”李懷節習慣性地起身,迎了上去。
袁闊海點點頭,看著李懷節笑著問道:“和興華部長聊得怎麼樣?”
“聊得挺好!”李懷節對喬武點點頭,也沒有避諱他,直接往下說,“興華部長點了下,說是在今天省委的通氣會上,翰升書記有些不同意見。”
袁闊海點點頭,略一思索,立即笑道:“看來興華部長倒是真的在栽培你啊!來,先坐下吃飯,邊吃邊聊!”
“洗手去!”陳阿姨推了袁闊海一把,一邊安排保姆上菜。
“喬武,來,我們倆坐一塊!”李懷節拉開一把椅子,邀請喬武坐了下來,這才開啟桌上的大內參酒,準備動手斟酒。
卻不料,胳膊肘被喬武扶住了,就看見喬武笑著說:“懷節,今天我算是地主,該我來給大家服務,你就不要搶我的活兒了。
來,酒瓶給我,我來斟!”
李懷節也不以為意,把手裡的酒遞了過去,說道:“給陳阿姨也斟一杯,她偶爾也喝一杯!”
這個情況是喬武所不瞭解的,沒想到,陳阿姨還能喝點酒。
陳阿姨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喬武你可別聽他胡咧咧啊!我也就是逢年過節的,陪著老袁喝一杯!
不過,今天倒是可以喝一杯,這也算是喜酒吧?!”
李懷節立刻把她的話頭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