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深圳中學附近的一家醫院內。
“醫生,醫生!!!”
看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進病房,柳子軒頓時神情激動的拉住了對方的胳膊,“我現在是什麼情況?!
為什麼...為什麼我感覺不到小兄弟了.....”
此刻的柳子軒面容猙獰,彷彿是一隻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一樣。
而造成這樣的原因,則是因為他完全感覺不到自己小夥伴的存在了。
當然這裡並不是指感知不到疼痛,而是沒有以往那種可以上上下下的指揮權了。
他發誓,有朝一日定要親手將林恆千刀萬剮。
你t媽的,自己在路上走的好好的!!!
結果突然沖天而降一個肌肉壯漢,而且二話不說就抓著自己一頓猛捶!!!
因此後來出現的林恆,自然成為了柳子軒首要懷疑的第一嫌疑人。
在他的心裡,樸國昌就是林恆找來的打手。
否則對方為什麼要打自己,林恆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這一切的一切,肯定都是林恆這個狗雜碎為了報復他做的!!!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
在用力將柳子軒的手拉開後,男科主任醫師劉海柱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由於送來的及時,所以你的兩顆龍珠算是勉強保住了。
至於海綿體嘛......”
說到這裡,劉海柱稍微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開口詢問道:“你最近這段時間是不是受過傷?
而且還是非常嚴重的那種。”
“受傷.....”
聽到劉海柱這麼問,柳子軒頓時回想起了在柳家的時候,柳如雪送給自己的那一頓撩陰腿。
每每回想起那個畫面,他就恨不得當場弓雖了對方。
“果然是受過傷嘛....”
看著柳子軒那異常難看的臉色,劉海柱自然也能猜到一二。
雖然這一次勉強保住了龍珠。
可海綿體卻是傷上加傷,直接進入到了提前退休的年紀。
簡單點來說就是。
柳子軒這十八歲的身體,其已經可以提前過上八十歲老頭的乾溼分離生活了。
不過秉承著照顧患者心情這一理念,劉海柱還是開口安慰道:“以後不能再讓海綿體受傷了。
否則的話,你就做好練習辟邪劍譜的準備吧。”
雖說他曾經是職業法師,可也已經封存扳手好多年了。
要是面前這傢伙醫鬧起來,或多或少還是挺麻煩的。
哎,突然有點想念村口的白傻子了怎麼辦.....
而聽到自己還有機會恢復,柳子軒臉上頓時迸發出了激動的神色,“醫生,你的意思是我還有的治!!!!”
就像釣魚佬不接受空軍,西方不能沒有耶路撒冷。
作為一個男人要是失去了自己親愛的兄弟,那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雖說他最巔峰的時候也只有十個呼吸。
但也起碼也是有十個呼吸的使用許可權不是!!!
要知道有些東西,有和沒有存在著本質性的區別。
“啊對對對,你還有的治。”
看著一臉激動的柳子軒,劉海柱也是敷衍的點了點頭,“但是注意以後別再受傷了,否則的話.........”
“是是是,我一定牢記醫生你的話。”
說話間,柳子軒彷彿已經看見了自己再現雄風的那一刻。
“哎,可憐的孩子......”
望著對方那一臉激動的模樣,劉海柱在不著痕跡的搖了搖頭後,便悄然轉身離開了病房。
人吶,還是要有一點希望才行。
不過話說,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和豆芽菜差不多大的。
就這樣sai的,真的會有女生喜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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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二十分。
沈家別墅通往地下室的入口。
“雪莉,那邊的進展怎麼樣了?”
沈幼楚口中含著一根蘋果味棒棒糖,一邊向著地下室走去,一邊對著身邊的oL女性開口詢問道:“據我所知,那些老傢伙好像已經發現不對勁了。”
哪怕是一頭豬在面對身邊人接二連三嗝屁時,也或多或少會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