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室友的笑鬧都是透過一些低階趣味展開的,幼稚,或者開車。
前提:班上男生六個,剛好一寢,說起話來,看著還算熟悉,畢竟有四年了,但很多時候不說話。和我交流比較多的是殷。
如果說人的每個性格興趣愛好都是一根線,可以和相近的人連結,然後產生交流,那殷的線和我連結的算多的。如果沒有公事,那我和其他四個可以一天都沒有交流,閒聊打遊戲吃飯什麼的,都少有,和殷的話,多少會有我找他或他找我的情況。
我們低階趣味的主途徑是“文字獄”
你有嗎。沒有啊
我要把這個東西發給你嗎。不是發給我媽,是發給我
對吧。對九。對十
但是。白色的。裡面是黃色的
還有無止境的從別人的話裡,抽取但凡有一點點可以扯到開車上話,如果把這一項的內容展開到公眾面前,是不堪入目,惡俗的。也只有殷才能聽得懂,並且和我旗鼓相當,其他四個兩個會以厭惡的眼光碟機逐我,兩個會笑一笑不說話。
情境(有些低俗,我只寫出來,批判我吧):
教室,三個大組,我,殷,盤坐在第三組最後,第二組倒數第二排第二個女同學穿超短褲和黑絲襪,大腿很白,我對殷說,兩點半方向,兩點半方向over,殷還沒反應過來,看向右邊的盤,盤很黑,臉上有痘痘,我說,這是正右方,三點鐘!你看他幹嘛,然後盤獲得了臨時稱號,三點鐘。
我扭著殷的脖子調整到了正確的方位,他也看見了,然後對視而笑。
因為那一排的第一個同學走了一會才看得見兩點半,所以當那位同學來了的時候,我做氣急敗壞的樣子,拿出一把猩紅大刀(兩厘米的快遞刀)遞給三點鐘,說,你去清理阻礙物,找回兩點半座標!
娛樂結束,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