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內,聚集著朝著元老大臣,他們分四隊兩邊分開站立,低著頭等待最後狡辯。
大殿正上方坐著一位異姓王,男子身穿孝服,雙手放在龍椅兩旁,居高臨下望著大殿內朝臣。
用力拍打龍椅,怒氣衝衝,“關鍵時刻一個個低頭不語,一群吃乾飯的東西,還不快想辦法,外圍都要打進京城攻入宮內,你們是想大乾走向滅亡,作為大乾子民,不戰而敗,羞辱至極!”
一個侍衛從外急匆匆跑了進大殿,“急報?”
異姓王爺:“念?”
“回王爺,賊人已經打進宮門,正向金鑾殿趕來?”
異姓王爺:“豈有此理,大將軍何在?”
站在一群大人最後絡腮鬍男子,氣勢凌人大胯幾步,“末將在?”
異姓王爺嘶吼:“保護朝中大臣,速速派兵支援。”
……
陳瑤從國庫跑出來,後宮亂成一團,各個宮內正想著法子怎麼躲過一劫,情深義重的太妃一條白綾結束一生,含淚而去。
她跑到養心殿,看見龍床還在,“雖然死了人畢竟沾了龍氣,好物!”
龍床可不止一架,她在養心殿多日,已經對裡面摸得門清,殿內不少輕便易拿的物品被宮人洗劫。
除了大件物體拿不動,五架龍床,側殿有寶座,書寫桌,筆墨紙硯已經被宮人順走,屏風,掛字畫的牆壁已空,能入眼的都收入空間。
等她跑出養心殿,到處亂竄的宮人少了不少,後院內,還能聽見女人喊叫,想必有士兵趁亂殺人,不聽指揮,還會對貌美宮女行色心。
陳瑤站在一角,看著宮女外衣被撕毀,“走,再去御膳房看一看?”
“好嘞!”毛絨絨歡快呼叫,一路飛在前方,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御膳房到沒有什麼人在,只見兩三人在裝食物,看見她理都不理,順手裝了一包食物跑路。
陳瑤把御膳房內雞鴨魚肉,新鮮食材,鍋碗瓢盆全部收光。
“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陳瑤帶著毛絨絨一起跑到冷宮後面,看著幾米高牆,一個助跑蹬了兩步抓住頂部翻了上去,輕鬆跳過去落地滾了一圈。
這時候外圍巡邏侍衛早就支援離開,金鑾殿外兩方打得不可開交,還有宮殿走水。
陳瑤回頭望了一眼皇宮,“可惜不少後宮嬪妃殿內沒收集,她們可是有不少好東西。”
“宿主,趕緊走,一到收集物資就磨磨唧唧。”毛絨絨叉腰,氣呼呼。
她帶著毛絨絨穿過樹林,七拐八拐走出皇宮範圍,在京城一家客棧落腳,她的賣身契早已經銷燬,大乾已破,不過一張黃紙。
京城進出口被封鎖,三日內不得外出,城內人心慌慌。
客棧大堂,分為兩層,陳瑤坐在二樓靠窗邊,看著將士帶隊來來往往,大部隊進入京城。
“這京城變天了,不知道日後日子如何,生意好不好做,新皇秉性如何。”男子喝著酒,是京城內有名富商。
同夥打趣,“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一朝天子一朝臣,百姓永遠不必擔心這些,只希望稅能少些,每到交銀子心就疼。”
城外,一個小乞丐打扮的女主,躲在樹林內,看著軍隊進進出出,拍著胸口,“還好早已經跑了出來。”
那些和她有血緣關係的公主不知道情況如何,她都自身難保,那個宮女姐姐,還活著嗎?
女主想著等幾日再離開,先觀察情況。
翌日,街上人員變少,不再有往日繁華,城西貧困區,這裡居住著城內打工者,房租便宜,人口嘈雜。
一戶小院內,裡面的婦人在院內走來走去,見兒子從外面跑了進來,“你姐姐的情況打聽清楚了嗎?死了沒?”
少年眉間不喜,怒氣值上升,“宮內大部分人都沒死,不過聽裡面的嬤嬤說,前段時間前朝先皇駕崩,宮內的宮人全部已經……”抹脖子手勢。
婦人滿臉愁容,“這可如何是好,你姐姐要是死了,誰給我們銀子,這個月的月錢可還沒上交。”
少年大放厥詞,“娘放心,兒子來年一定中榜,新皇登基,明年就會重新舉辦科舉,兒子有信心,一定高中,到時候娘可是狀元娘,多氣派。”
少年轉過話題,“娘,兒子衣服都舊了,何時做一身新的。”
“等城內消停的點,娘就去。”
兩人也是靠著原主發家過日子,原主之前在宮內運氣好,被皇帝賞賜幾顆金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