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你爹不會來送我們了。”這一別就是永遠。
兩兩馬車,馬車前方有四五馬開道,身後跟著一群下人。
她們靜悄悄離開,還是有富商得到訊息。
“嚴大人一家一家離城,老爺,我們要跟著離開嗎?”管家說道。
男人摸著茶杯,這嚴東心裡埋著什麼葫蘆,難道這次瘟疫控制不住了。
男人站起來,神色異常,“讓家裡的女眷收拾東西,城內的鋪子留人看守,我們先離開一段時間。”
管家:“老爺,事情如此嚴重?”
“嚴羅這老東西,老謀深算,把家裡的人都趕走了,你說嚴重不嚴重。”
富商之間都有探子盯著,一有點風吹草動都知道。
陳瑤開騎著馬在山間行駛,時不時摸出果子塞馬兒嘴裡,或喂點靈泉,馬兒跑得更快。
城內,有的人家把死去多日的屍體藏在家中,不捨得燒燬,那些屍體突然站了起來,對著人撕咬,病毒在屍體內部進化,咬人加速變異。
大街上有人慢吞吞走著,手裡還有血滴落。
巡邏的捕快上前問話,“嚴大人不是交代不要在大街上亂走,快回去?”準備伸手。
前面的人回頭,嘴裡掉著碎肉,對著捕快咬了過去,捕快手快按住來人,“快過來,這人發瘋了,按不住。“
後面的跑過來,一起制服用繩子綁著。
大夫把脈,搖頭,“奇了怪,明明就是死脈,人還能動彈,老夫行醫多年聞所未聞,嚴大人肅老夫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