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瑤邪魅一笑,“喲呵,都叫我不孝女了,不得做出點大不盡的事,都對不起您這聲不孝女,娘你說是吧!”
慢慢逼近對方,對方後怕撐著雙手後挪動,恐懼:“你個賤人,你想做什麼?我可是是你娘,早知道生下你時就掐死你!”
陳瑤一腳踩在對方胸口,俯身對視,“你說想怎麼死,上油鍋炸,還是剁成肉塊,還是放幹你的血液流乾而死,有很多種死法,娘要不要選一個,你看大丫多孝心!”
原主看著魔鬼,“你個挨千刀,我可是你娘,你連你弟弟都不放過,我要喊人,讓鄰居都來看看你的嘴臉?”
“救命啊,女兒殺母了……”
“聒噪!”陳瑤手上的匕首快速割掉對方舌頭。
看著對方痛苦面具,想要起身卻動彈不得。
“身為女人不同情自己的女兒,讓她當牛做馬,為你和好大兒蛀蟲任勞任怨,還不知滿足,死不足惜!”
挑斷對方手腳經脈,劃開手腕,看著鮮血淋漓,對方想逃都難,“是不是比死難受,娘慢慢享受吧!,也算女兒報了生養之恩!”
陳瑤走進屋內,翻箱倒櫃找出一個木盒,裡面還剩一些銀子房契,“就這點,餵狗都不便宜後人,走了!”
毛絨絨扇動翅膀,“好勒!”
她拖起對方丟入垃圾堆,看著對方像死狗一樣。
陳瑤帶著房契來到房屋買賣處,與人私下買賣,最後以幾十兩的價格賣掉房子,鄰居對這裡住的母子倆都沒好眼色,當發現隔壁換人住,心情豁然開朗。
“晦氣,換人了真好!”
“就這對母子是事兒精,昨天還聽見有響聲,今天人就不見了,跑得真快。”
垃圾堆裡,每天都有乞丐死去,只要沒人報案,誰會去管。
陳瑤坐在客棧房間內,敞開一條縫隙,外圍街道這幾日查得嚴,時不時有官兵衝進來抓人。
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雖然男主對於有能力大臣可以留下,也有一部分大臣要斬首示眾。
菜市場,今天特別熱鬧,十幾個與前朝密不可分的大臣,要斬首示眾,看著穿著囚服跪在斬首臺上 ,斬首臺上方坐著一位大臣,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
坐在上方的官員,怒不可威,“你們還有什麼話要交代,老實交代還能保住項上人頭,饒你們不死?”
其中一個倔驢大喊冤枉,他們是真不國庫裡面的金銀珠寶已經消失,先皇如何轉移,還有一個在逃公主,腦袋嗡嗡響。
皇宮內,金鑾殿裡面跪了一批大臣。
新皇高高坐在龍椅上,“誰能解釋國庫空無一物,前朝大臣可來細說,前朝皇帝臨終前都見了誰,可有想起國庫裡面的東西轉移去哪裡了。”
一個個俯首跪在地板上額頭冒汗,異口同聲,“不知,請皇上明鑑。”
男主穿著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已經幾日過去還沒舉行開國大典,這讓他怎麼舉行,國庫沒銀子,之前帶兵攻打大乾,人力財力花了不少,哪裡還有餘銀舉辦開國大典,後續還要納妃,想想都腦袋疼。
“諸位可有想到解決辦法,國庫沒銀子,後續一系列事情做不了,百姓可都在看著。”
其中一人走了出來,跪在大殿中間,“陛下,臣有一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
“那就是家中稅收,京中富人居多,可用銀子換取小官,那些富人一定願意。”
男主讚賞,“不錯,這法子行,就交於你去辦理。”
“謝陛下!”
一群大臣走出大殿,三兩人結隊而行,“你們說這新皇到底想做啥,國庫都沒銀子了,也不放我們這些前朝大臣告老還鄉。”
“走一步看一步實在不行自動請辭,俸銀都發不出,當官做啥?”
“話不是這樣說,我們當官當然是為陛下,為百姓服務。”
“你說鬼話,你自己信!”
男主年歲不大,心思老成,轉頭看向李全,“這些都是一群吃乾飯的,沒想到做了皇帝比之前更苦。”
李全彎腰,“陛下,還是先回去休息,奏摺又堆裡幾堆,各處兵亂,都想朝廷派兵要麼派糧支援。”
男主走在皇宮,宮內為了節約開支,少了三分之二的太監宮女,宮中大批人要吃飯,這幾日全靠之前的存貨支撐。
男主回到寢宮,坐在批奏摺,“哎,什麼玩意兒這都要朝廷派銀子?”
李全彎腰撿起奏摺,“陛下不如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