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資急不得,我們只要過了對面那條河,就有物資補給,讓將士們聽黨指揮,稍安勿躁!”男子年齡不大,一股領導範。
陳瑤遠遠見到了新華夏主席年輕面貌,儒雅隨和,和其他人在一起,說話侃侃而談,由內而外散發著自信,那是對未來的嚮往,規劃未來。
三萬餘人繞著大山走了幾天幾夜,連跑帶走,沒有一個叫苦。
陳瑤走在人群中,一雙眼睛賊眉鼠眼,被身後的老大哥打頭,“你這小子,在想什麼?那雙眼睛就沒停過。”
“我就是到處看看,不耽誤行走,我們的目的地在哪裡,這樣漫無目的地走,一下要去這裡,一下要去哪裡,前方可是水河,那邊肯定有人在等著我們送死,不管去哪個方向,都難。”
她也是無奈,雖然劇情中他們是渡河成功,可是想想對方四十萬人,我方才三萬餘人,沒有眼見為實,她都覺得虛幻。
前面軍隊停下,他們後面跟著歇歇。
最前方几人在討論怎麼走必經之路水縣,只有過去了才有物資補給。
根據我方情報顯示,對方有六千多人鎮守水縣。
領導人帶領大家強攻水縣,陳瑤衝在後面,劇情中可是提到了對方早已經知曉我方佈局,給出錯誤情報。
一萬多人在等著我軍進攻,殲滅戰變成了消耗戰,且敵軍增援部隊還在不斷趕來。
不光一個旅的人來了,還有其他旅的人也跟著來了,我方不敵,撤出戰鬥。
換一個渡口渡河。
一人拉住陳瑤,“快點去搭橋,我們從另一個口出發。”
一條由很多木船橫在水中,上面搭建木板,人就可以在上面行走。
幾個人並排著走,有人推著大炮,最後連大炮都不要了,輕裝上陣。
被困,被敵人打得四處亂逃,關鍵時刻只能偷偷過河。
三渡水河,大規模想渡河,和敵方打游擊戰,我方渡河後並沒有其他動作。
才過一段時間損失慘重,只有兩萬多人蹲在茅草地,不敢發出聲音,看著敵方開著三輪摩托車前進,以為我方要去與友軍匯合。
夜間下著大雨,陳瑤在這段時間已經麻木,能成為新華夏主席,他的智慧,機智,只要好好配合就行,就她那點智商在這裡都不夠看。
她蹲在路邊草地掩護下,默默往嘴裡塞著食物,在他身邊的人搖著她,“別偷吃了,我軍又要渡河回去,打敵方一個措手不及,趕快走。”
陳瑤起來和其他隊友一起出發,他們又來到河邊,往對面行軍,在敵方還沒反應過來時,我軍又跑回對面,朝另一個地方行軍,兩軍方向越拉越遠。
大雨中,我軍接到電報,敵軍老巢人員稀少,這正是圍攻好機會。
陳瑤走在人群和幾個隊友一起扛著大炮,本來她是想偷懶,看著別人實在是抬不動了,只能換著人員抬。
一路上都走著山路,這一戰四渡水河,打得敵人四處奔波,最後連我軍影子都沒有看到。
他們都很高興,前方人員少,他們又不能及時增援,當大量人員趕到,我軍並沒有前行,又把敵軍甩在身後。
一個個在路上走得腳痛,抱怨道,“他孃的從來沒走過這麼遠的路?”
一個個抱怨著,敢怒不敢言,只能硬著頭皮前行。
我軍這一舉動,甩開敵軍四天路程。
這一戰勝利帶來鼓舞!
轉眼冬天來臨,他們要進入雪山。
一群人坐著,炊事班和發棉衣的人員已經急得團團轉。
“這要進入雪山,我們分棉衣根本不夠,進山肯定有人會凍死?”
“老牛啊,沒穿的還能燒火禦寒,可是沒吃的,你說說我們能走多遠。”
陳瑤坐在兩人不遠處,他們身上穿著單薄軍服,面前生著火堆。
她身旁坐了幾個人,一個個冷得發抖,圍著火堆,她跟著人群出來找物資,找到物資再跟上大部隊。
“柱子哥,你怎麼不說話?”小孩兒只有八九歲,說話間霧氣騰騰。
陳瑤第一次看見這個小男孩,也是長征路上年齡最小的紅軍,他臉頰開裂,手指被凍傷,小小身體扛著長槍,走路都艱難。
她一路上機靈行事,混到了炊事班,時不時拿點空間裡的物資補給。
牛大,和李二兩人坐在火堆旁,愁得頭髮發白,“這可怎麼辦?前方大部隊還等著我們送食物和棉衣。”
陳瑤走到兩人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