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的雌性跑了路,長得白白淨淨,一看就不能生小雄性,就那肩不扛手不拿能提,不會打獵會做吃食又能怎樣!”
說話的雌性長身材魁梧,即使大冷天依然穿著上身獸皮裹胸,下身獸群,人蹲下來露出腚,腳上穿著獸皮縫製的長靴,這一切都是原主的功勞。
原主一直以為是進入了野人世界,畢竟哀牢上山裡面有很多未開發區域,也見網路報道過原始人存在,祖祖輩輩生活在大山,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你們不能這麼說,瑤做的事情對我們雌性很有用,不然我們還在吃生肉,連殼生病都是瑤出手醫治,你們之前不是還認同瑤當巫醫。”
“不過是不要臉的雌性,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還想做首領的雌性,鹿在部落裡面英勇善戰,多少雌性喜歡,就她還嫌棄鹿。”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陳瑤趁幾人說話間,從後方繞進部落,矮矮的小石屋錯落有致,小部分人還住在山洞,部落首領家裡沒有很多肉食,醃製過冬,還有圈養的小動物,野豬,野羊,一些能吃的幹菌子,野果,地下挖出的山木薯,這些都是原主覺得像,還能吃。
最前方還有水池,養的魚類。
陳瑤手中出現一瓶液體,拇指大小,“既然不領情,那全都死,省得禍害別人。”
液體滴入水池,她知道這些野蠻人不習慣喝裡面的水,不過多喝一個算一個,還有其他辦法。
陳瑤悄摸摸走到原主之前居住的石屋,裡面有幾個簡易貨架,上面還有一些藥材,草藥,如果這些人中毒一定會來找草藥治病。
不明粉末撒在草藥上面,她還不信這些人不吃。
要不是那些醃肉是原主所做,她都想下毒。
這些東西,肯定不能留下。
部落外出打獵的雄性回來了,肩扛幾百斤的動物,雌性歡快迎上去。
“鹿,您回來了,要不要納伺候伺候,納已經準備好了?”
鹿看著雌性,並沒有嫌棄,他自己多有魅力,部落強者為尊,納漂亮身材又好,能大戰幾個回合,沒有那個雄性不羨慕鹿。
這裡的人一點不含蓄,抱著雌性就鑽進最近洞穴,接下來不少雄性抱得雌性迴歸,只留下一些老弱病殘。
這些雌性覺得正常,外出打獵回來,雌性伺候雄性。
要不是原主,這些雌性隨時懷孕,又面臨隨時生產死亡。
下午的大雪墊了起來,河道結冰,有老人就近打水,大坨生肉切塊丟進石鍋,又去巫師那裡拿了一些去腥味的草藥丟進鍋裡,撒一點點鹽巴。
大火慢燉,毛絨絨叼著藥瓶悄悄滴了兩滴進石鍋。
看它多厲害,關鍵時刻還要它來。
陳瑤把玩著毛絨絨,毛絨絨小雞身體暖乎乎的,可以當暖手爐。
幹完事的雄性從石屋走出來,就腰間捆了一張獸皮,走動間露出下體,春光乍洩。
不管是雄性還雌性都見怪不怪。
“鹿,快來吃,今天的肉香噴噴的?”
納討好得意,坐在鹿身旁,一群人圍著燉肉大口吃著。
鹿看著部落雌性,“冬天難熬,一定要看好小雌性,不能讓她們外出,她們是我們的未來希望。”
“最近食物是越來越難找,動物機靈冬眠,部落裡面的活物一定要餵養好。”
有人吃的好好的,突然噴出一口血,整個人倒在地上,一命嗚呼!
接二連三。
鹿捂著肚子,“快去巫師那裡找草藥,他們這是生病了,納,你好大膽子,煮的食物壞了?”
納蹲在地上,嘴裡冒血,“鹿,你要相信納,納沒有害他們!”
看著死的死,殘的殘,陳瑤從後方走了出來,“嘿嘿,這都沒死,命真大?”
鹿抬起頭來,看向對方,激動不已,“瑤,你回來了,我以為你死了。。”
“死了,當然死了,只不過要活著看你們去死,不好受吧!怎麼不七竅流血!”
納指著她,“是你,一定是你?”
陳瑤手裡拿著一把長刀,“是我,原主對你們還不夠好嗎?”
鹿跪倒在地上。
陳瑤不想廢話,手起刀落,解決還活著的人。
身後傳來腳步聲,幾個年老雄性趕了過來,還有人手裡拿著草藥,“快,鹿他們生病了,吐了血?”
陳瑤坐在火堆旁,手裡拿著烤串,香噴噴的香味向四周散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