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幾天,蕭辭憶都沒和墨旭鋒說過話。
墨旭鋒在的時候,她也是待在房間裡。
手機不能玩就看書,看累了就睡覺,睡好了就起來吃飯。
文姨也不時拿水果送上來,純粹就是過一個養豬日子!
這天,文姨端著水果盤,站在蕭辭憶房間門口。
“小潯啊,你都一個多月沒出門了,要不和文姨出去走走?
你在做什麼啊?一整天的待在屋裡,也不說說話,是不是生病了?”
蕭辭憶笑說:“我沒事,文姨,我就不出去了!
我這不還在禁足中嘛!還是不給文姨添亂了!
上次是我不好,害了他們幾個受罰。
我現在也不想出去,文姨,你去忙吧。
不用管我,我沒事,好得很!”
蕭辭憶接過水果盤,打算關上門。
文姨抵住門,可不能話還沒說完,就又讓小潯混過去了!
好幾次了,小潯就躲在房間裡。
也不知道做什麼,今天她非得把小潯拽出來不可!
文姨開朗的語氣說:“什麼禁足啊?小潯你又和墨先生吵架了?
墨先生就是那種性子,他拉不下臉來和你緩和,小潯你要多體諒墨先生啊!”
“沒有,我哪敢和墨先生吵架啊,我就是認清自己的位置了!”
蕭辭憶看文姨是要,扯著自己講話了。
“什麼位置,小潯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和墨先生說說話。
什麼事是不能解決的啊!小兩口生活啊!就是要溝通!
你不主動和墨先生說話,墨先生這久心情都不好了!
我聽小五說,墨先生在公司一直冷著個臉。
弄得人心惶惶的,你要不去問問,墨先生怎麼了”
文姨把蕭辭憶拉出房間,拖著朝書房去。
“墨先生今天沒上班,這會兒在書房呢 ,小潯你去看看吧!”
“文姨,墨先生心情不好,你叫我幹嘛!
我可不想往槍口上撞,您別推我了”,蕭辭憶往自己房間回。
“辭憶啊!算文姨求你了!
你可憐文姨這一把年紀的,受不了墨先生那個氣場,你去看看唄,就看一眼!”
文姨拖住蕭辭憶,“有什麼事是說不清的,和文姨說說,我給你參謀參謀”
蕭辭憶搖頭,“也沒什麼事啊!文姨我回房了”
“那可不行,辭憶啊,去看看吧,墨先生他...”
文阿姨見狀著急的,都不喊蕭辭憶小名了。
蕭辭憶抿嘴說:“他怎樣,不關我事,我管不著”
“小潯啊,你這說的什麼話!
是不是生墨先生的氣了,到底怎麼了,你們倆,和文姨說說”
蕭辭憶強調說:“我們真沒事”
籤的契約中有一條,不能讓他人知道婚約是假的!保密!
她現在又不能告訴文姨,他們已經離婚了!
墨旭鋒當初可是拿著婚內出軌的名號,威脅自己的!
現在理論上還在婚內,實際已經離婚了!
每次文姨撮合她和墨旭鋒的時候,蕭辭憶都差點憋不住把真相說出來!
“沒事就和墨先生說說話,有事就說出來,別自個憋著!”
文姨又拉著蕭辭憶朝書房去了,快速地敲了門,大聲喊:
“墨先生,小潯來給您送水了”
蕭辭憶看著文姨手裡空空的,一臉糾結,水呢?
“這個不重要,快進去!”
文姨開了門,接過蕭辭憶手裡的水果盤,就把她給推進去了。
墨旭鋒的書房,蕭辭憶還是第一次進來。
兩排內嵌在牆壁裡的木質書架上擺滿了書冊,一眼望去,整齊劃一。
書本按大小名稱排列好,井然有序。
另一側牆也掛了一幅水墨畫,也是個女子,不過是個短髮。
嗯,長度和自己的差不多,那張臉看著也有些熟悉,好似在哪看過?
難不成和墨宅客房那幅圖,是同一個人?
只是一個短髮,一個長髮?
墨旭鋒坐在褐色書桌前,上邊擺了些紙,很多字,應該是檔案什麼的吧。
蕭辭憶看著他低頭看會兒書,又時不時在虛空劃兩下。
十多分鐘過去了,蕭辭憶進來也沒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