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出現在你的生命中,並不表示一定會和你發生故事。
她的出現,無非不過提醒你,她和別的那些與你擦肩而過的女子一樣,只是你生命中的過客。
她或許給過你短暫的安慰,或者嚮往。但用不了多久,你倆就會再不見面。
她會忘掉你,你也會忘了她。
而另外的女人,會填補你空虛的日子。
另外的男人,會享盡她的溫柔。
或許,我與冬夏,就是這樣一種關係。
告別回家,我癱坐在沙發上,想起與冬夏的交往,以及陰差陽錯,負了她的情義,我只想再次一醉方休。
只是,有時候,酒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會讓你陷入更大的麻煩。次晨,我設定了六點半的鬧鐘。
起床的第一件事,便是跑到樓下,去經常光顧的那間粥店,買來一份皮蛋瘦肉粥。
回到租房,看看時間還早,原本想敲冬夏的門,想了一想,又忍住了。
我回到屋,給冬夏發了條資訊,便放下手機,去洗漱。整理完畢,看了看手機,仍無訊息。於是,我拿起皮蛋瘦肉粥,下樓上班。
到了二樓,將粥掛在門把手上。到了公司,打卡上班,伏案半小時,雷姨來電,讓我過去一趟。
去了才知,公司將迎來你十週年慶典。
董事長很重視,要求舉辦一臺晚會,搞晚宴,搞表演,抽獎派禮品,舉廠同慶。
“行政部負責晚會,趙總到處招兵買馬。我們部門也分到了任務,我想了想,就推薦了你。”雷姨看了看我,笑著說。
我心想,這能幹啥啊。
雷姨彷彿看穿了我的心思:“貢獻演員什麼的,我們部門沒這個能力。但也不能拒絕趙總,董事長給了他尚方寶劍,他可以在任意部門要人。我想來想去,只有你去。你給他們寫寫主持詞,出出策劃方案,算是晚會的靈魂。”
我沒幹過這活兒,但雷姨都說了,這事很重要,拒絕怕是不可能了,便點頭說好。
雷姨說:“時間很緊,你下午就過去,找趙總報到。”
我有點驚訝:“這麼快。”
雷姨說:“主要是趙總催得急,策劃也要往前趕。你過去幫忙,脫產一週。部裡其他事情,我會安排,你不會擔心。”
我答應下來,卻略有些緊張。
雷姨安撫我別緊張,還說不止我一人,別的部門也有推薦,估計有一個團隊。
雷姨如此說,我才稍稍寬心。
談完工作,正要離開,雷姨又喊住我:“小范顧問。”
這一次,她換了一個稱呼。我一聽,便知她要談詩會的事了。
誰知,卻不是,她問:“你覺得d姐這個人怎麼樣?”
d姐是雷姨的朋友,不管她為人如何,我都不會說不好。再說,她本來為人就不錯。
雷姨聽罷,讚許地點頭:“她跟我幾次提到過你,說你人很好,還讓我多關照你。”
我微微躬身:“感謝雷總,您一直很照顧我。”
雷姨擺擺手,笑道:“別客氣,難得有相同的興趣,都是朋友,別見外。”
我說:“我不善言辭,但您對我的好,一直謹記於心,不敢有忘。”
雷姨咧開嘴笑,眉眼愈發嫵媚:“言重了,言重了。有你這樣的朋友,我也開心啊。以後,指不定,還有更多要麻煩你的地方。”
我答:“任由雷總差遣,是我的榮幸。”
雷姨笑:“還說不善言辭,你呀,誇起人來,簡直滴水不漏。”
我說:“都是雷總的教導。平時在您身邊,每天學習,每天進步一點點。”
談笑作罷,雷姨從抽屜裡拿出一隻盒子,遞給我:“這是一款最新的手環,你拿去用。”
我趕緊擺手:“感謝雷總,這怎麼敢當。”
雷姨笑:“d姐送給你的,說是感謝你對詩社的貢獻,以及對她個人的指導。”
雷姨不說d姐還說,一說是d姐送的,我便更不敢接了。
正在猶豫之中,雷姨已經行至我身邊,抓起我的手,把手環放在我手心裡。
事已至此,我再退回去,就顯得太做作了。
我只好再次道謝。回到座位,雷姨發來微信:“給d姐回個資訊,表示感謝。”
我答:“好的。感謝雷總。”
思考許久,才擬好一條資訊,發給d姐,她便正在等待似的,沒隔兩秒就回了過